可是这场游戏是两个人的,另一方的人生,他始终无法操纵,既然如此,另一方任凭心意随意进入和退出,他又能怎么办呢?
“哎呀,”他笑着感叹道,“还真是没有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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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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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昏迷了整整一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视力已经恢复了,只不过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纱布,只能透过纱布窥得迷蒙的天光。
她伸出手,下意识去碰自己的眼睛,却碰到一个奇怪的硬物。
她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凭触感感觉是个颇硌人的环状物。
等等。
环状物?
还戴在手指上。
她用另一只手,认真触摸手上的东西,然后摸到了切割得刚刚好的宝石面,顺着宝石摸整个东西,能摸到一个光滑的圆圈。
啊,林惊蛰用她那个刚醒还不太灵活的脑子,认真思索了一下,想,这该不会是戒指吧?
谁莫名其妙给我戴戒指?
答案好像忽然变得很清楚。
她想要喊一声,结果因为太久没说话,一出生,喉咙干涩不已,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比起喊人,似乎喝水就比较重要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因为一直呆在内景里,除了眼睛,她浑身上下健康的很,从床上跳下来,就算是遮住了眼睛,也活蹦乱跳的。
或许是听见了屋内的动静,外面的人走进来了,听着脚步声,像是王震球。
醒来第一个见的人就是想见的人啊,林惊蛰还挺开心的。
得知了所有,又被廖景春亲手卸去过去的包袱,她变得轻松了很多,有些心绪也不再刻意掩藏。
她招了招手,喊着进门的人:“王震球,你过来。”
王震球站在原地似乎看了她很久,在她提出疑问的时候,才敷衍地“嗯”了一声,证明他确实听到了。
“我想喝水。”
林惊蛰失明后,使唤王震球成习惯了,因此即便恢复了视力,第一反应也是使唤他。
王震球还是只“嗯”了一声,然后给她递上了水。
林惊蛰接过水,喝了一口,感受到王震球坐到她身边,便转过头去,想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