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爱江宁这个人,江宁的眼睛、嘴巴、鼻子、玲珑的身材,没有哪一处不长在他的心尖儿上。
得知江宁早就有男朋友了,他当然恨过。
可长久的禁闭过去,消磨了他的恨意,他为江宁付出了一切,当然爱江宁了,不然他在认识的圈子里丢的脸,被废弃的学业,借了江宁那么多的钱
不都成了笑话?
想到这里,王喜孟舔了舔嘴巴上干裂的口子,神色一如既往的讨好:“宁宁,你不知道我好想你,我做梦都在想你——”
“我还有事,先走了。”江宁心急如焚地打断他,满脑子都是钱钱钱,看都不看他一眼,扭过身就要走。
王希孟眼神略深,正要跟上去,江宁突然反应过来,回头双眼发亮,声音变得甜腻起来:“对了,喜孟,你身上有多少钱呀?身上没有没关系,你爸妈不是很有钱吗?你回去偷偷拿几千给我,我保证会还你。”
说着她熟稔地落下了眼泪,神色凄凄:“我知道这笔钱有点多,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不还钱,那群高利贷会打死我的。”
几千块钱。
在她嘴里只是有点多?
王喜孟觉得很讽刺,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死死看着面前这张俏丽的脸蛋,虽然
不知道为什么,江宁这几个月肤色暗淡了些,过去小鹿般清纯闪亮的眼睛,现在提起钱时充满了算计的光,有些倒胃口,但总体还是美的。
说话时挺翘红润的樱桃嘴唇。
被腰带恰得细细的腰。
微微起伏隆起的胸脯。
江宁没发现王喜孟呼吸的异常,还在那里擦着眼泪,“你怎么不说话呀,我以为我们的交情不至于这么冷淡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王喜孟说:“有钱。”
江宁一听,欣喜若狂:“真的?在哪,赶紧给我!”
王喜孟别过身,低头说:“在我家,你跟我走,回去拿。”
江宁虽然觉得他声音有些奇怪,却没多想什么,反而被意外之喜砸昏了脑子,她知道自己的优势,于是贴得王喜孟更紧了些,拽着胳膊撒娇:“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王喜孟反手抓住她的手,闷头往巷子里走。
江宁沉浸在喜悦里,没有发现两人越走越深,周围越来越暗,直到两人走到了一片阴冷孤寂的枯林里,她才意识不对,迟疑道:“我记得,你家不住在林子里吧?”
话才说了一半,王喜孟就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
“宁宁,宁宁,反正你也爱我不是?”江宁那点子力气完全反抗不了身上的男人,只能大喊救命,王喜孟抽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喘着粗气哄她:“别怕、别怕,我家里真的有钱,老头子柜子里还放了一万块钱,你听话,完事儿我就回去拿。”
江宁折腾的幅度小了些。
王喜孟哪里察觉不到,她趁机脱了江宁的裤子,急吼吼解着裤腰带,嘴里还不断保证:“我发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宁宁,给了我吧,我肯定不负你,你要的几千我拿来当彩礼,不,那一万我都拿来给你!”
江宁这下彻底不动了,虚虚遮住身子,红着眼睛说:“一万都给我,今天?”
王喜孟jing虫上脑,也不觉得她死要钱的样子扫兴了,搂着人直点头。
江宁叫了这么久也没人来,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她绝望地躺在枯叶上,想着反正她的清白已经给了文望,王喜孟一看就是个初哥,哪里知道不同。
上辈子被屠夫强迫这档子事多了,她早就没有那么在意,不然这辈子也不会轻易和顾文望早早滚到一起
就这样,两人半推半就纠缠起来。
过了会儿,林子里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十分钟后。
王喜孟两眼发白了好半天,然后才一脸餍足地从江宁身上爬了起来,他心想事成后倒也晓得心疼人,把江宁从垫着的叶子上小心拉起来,低声下气地给她穿衣服:“累不累?要不要喝水,我去河边接点给你。”
江宁心理生理上都不是情。事生涩的小姑娘,刚琢磨出来味儿就戛然而止,心里暗骂一句废物男人,没好气甩开王喜孟的手,兀自穿起了衣服。
“不喝,我哪有那心思。赶紧把衣服穿好,我们去你家拿钱。我急着用呢。”
王喜孟美人到手,露出了久违神气得意的笑,他倒没想真的骗江宁,反正老东西的钱以后都是他的,江宁成了他的人,就是他媳妇了。
自家东西早点给媳妇怎么了?
王喜孟舔着脸给江宁整理衣服,余光不经意扫过了刚才江宁躺过的地方,心头突然一咯噔,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事。
怎么没见红?
江宁收拾好了自己,瞧那废物盯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疑心王喜孟是不是反悔了,不舍得把钱给她?
没等她发问,王喜孟抬头,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江宁这小身板直接给扇到了地上,她愕然抬头,看着王喜孟一脸的凶相:“你疯了?!你居然打我!”
王喜孟却像变了个人,神色凶狠,“臭女。表子?你早就跟顾文望睡了?”
江宁捂着脸整个人一僵。
王喜孟快疯了,扑上来又狠狠给了她几耳光,“贱人!贱人!亏我还想娶你,你怎么敢骗我,怎么敢”
江宁被从干净的叶子上拽到了脏兮兮的泥泞地里,这回王喜孟没心疼她,只恨不得打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粗鲁地扯烂人衣服,又压了上去。
“破烂货还想要钱?老子睡你都嫌脏!”
这回林子里响起了凄惨的惨叫声。
江宁痛得嚎了起来,太痛了,太痛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辈子想走捷径,却又回到了上辈子最糟糕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