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变了神情:“好说好说,不就是几本书,不再话下!”
裴褚崖道:“我今日有事,你身上的玉牌可开我的院门,你可进来看书。”
说到学阵法,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你还答应了要教我防身术。”
她的武力值很需要提高到平均水平。
裴褚崖顿了顿,对于楚念声将他杀人的手法称作防身术这件事还是无法适应。
他回:“晚间我会回来。”
说罢御剑离开。
留下楚念声托着腮帮子数着自己仅剩的财产面露苦色。
这时成玺匆匆赶来,她看到楚念声变了位置的院子顿了顿。
她不理解。
原本楚师妹这院子不就是在小师兄隔壁吗,现在变了位置不也还是隔壁吗?
她没忍住问了句:“师妹,你搬这院子的目的是?”
楚念声看着剩下灵石的默了默,最终说服了自己。
清净!它值这个价!
她恢复了活力,一下站起来,并随意敷衍:“我就想离师兄更近一些,没别的。”
成玺听到这话,眼神一下变得微妙起来。
说起来,确实只有楚师妹能靠近小师兄的院子,那天小师兄还在楚师妹被江松袭击时保护了她。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如此说来,搬院子,许是二人情趣吧。
她拉回思绪回到此行目的:“师妹,不知那戚媛如何处置?”
戚媛?
楚念声眼睛一下亮起来:“那戚媛是不是很有钱?”
成玺不明所以:“她是戚家很受宠的大小姐,灵石的话,应该是很有的吧?”
楚念声站起身,面上变得严肃:“那我们去勒索,不是,去算一下账吧。”
“邪……息。”他口齿不清地生生挤出两个字。
楚念声俯瞰着他,托住他下巴的那只手往上移去,指腹抵在他的犬齿上,轻轻蹭了蹭。
她问:“我知道是邪息,我是说,乌鹤,那邪息是做什么用的?”
乌鹤已是气得脖颈都隐见青筋鼓跳。
但犬齿被她摩挲着,牙根隐隐作痒,他更是清楚感觉到些许口津在不受控地溢出。
他吞咽了下喉咙,虽然有剑令在,可她也没法控制他的语气,于是他带着几分恶意开口:“自是放大周身人的恶欲,再编织成梦——怎的,你在梦里被谁揍了顿不成?”
忽地,楚念声目露震愕,不可置信地骂他:“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