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哥以为他记错人了?
他一拍脑门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一杯倒了啊。”
解繁云盯着他,等他的后文。
“我就是不想让你喝酒,”闻春祺指了指他的肚子,支吾道:“你……不是讨厌喝酒嘛,之前还把胃喝伤了来着……”
空气静止两秒后,闻春祺就看见解繁云那颗慢慢耷拉下去的脑袋,这人估计又在自责了。
他攀上解繁云的脖子,蹭蹭那人的脸,道:“还挺爽的。”
解繁云“噌”的一下抬起头,对上闻春祺笑盈盈的眼。
“还能再来一次么?”
“等……等等,稍……稍微慢……慢点儿。”
意乱情迷中,他双手搭在解繁云的肩膀上,竟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暮地,一个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卧槽!”
他大喊一声。
但在他身上耕种吻痕的解繁云正入迷,闻春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人和自己分开到一个正常社交距离。
“怎么了?”解繁云不解道。
“沈老师呢?!”
此话一出,空气又静止了两秒钟。
半晌,耳边才响起解繁云低沉的嗓音:“被顾时雨带走了。”
“什!么!”
闻春祺如临大敌,立马起身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企图用电话轰炸来制止他想象中的悲剧。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电话里甜美的女声一点都不将心比心,只是一味地重复这让人绝望的句子。
“操!”闻春祺终于认命,转成信息轰炸,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一边敲打,一边骂道:“顾时雨这个贱人顾时雨这个贱人,趁人之危的小人……”
解繁云则搂过他的肩膀给他顺气,安慰道:“他应该不至于做什么伤害沈轻帆的事情。”
闻春祺桥屏幕的动作一滞,他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他记得之前解繁云在沈轻帆的事情上,对顾时雨持反对态度。
解繁云道:“他今天问我还有没有邹雁杳失踪案件的其它线索了。”
闻春祺想起来,上次在排练话剧期间他也问过自己。但当时他以为那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顾时雨居然还有在深入调查。
他惊讶道:“难道他还想把这案子破了不成?”
解繁云道:“不知道,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不会轻易就罢休。但如果说要破案也夸张了,毕竟人已经失踪十八年,小姨她们家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