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省得她有劲儿没处使。
第一天,阿絮还装模作样,折了根小树枝拿在手里,时不时点一下姜姻,勒令她:“不许偷懒哦,好好干活,本监工会好好盯着你的,敢偷懒我就去告诉母亲,哼哼!”
姜姻苦哈哈地劈柴,劈了一堆又一堆。
姜姻念叨着:“真是命苦啊,我比在地主手下讨生活的长工还要惨。”
“不许偷懒!”阿絮催促她。
姜姻劈了一天的柴,晚上果然没精力想那事了,洗漱完倒头就睡了,叫都叫不醒那种。
一连劈了三天,阿絮觉得心疼了。
看着姜姻累得没精打采的,阿絮觉得不该继续玩了,再把妻主累坏了怎么办!
于是第四天,阿絮拉住姜姻,说:“妻主不要去劈柴了,太累了!”
姜姻反而执拗起来:“不行,母亲交代的差事,我是一定要办的。”
阿絮听明白了,他去找母亲求情。
“母亲,就饶了妻主吧,其实我也没有很疼啦,都是我说着玩的,妻主这三天都累坏了,不要让她劈柴了好不好?”阿絮说着,都快心疼哭了。
姜母叹道:“阿絮你就是心软,阿姻她是装的,在军营里她能拉着十根树干一口气跑十里地,军营里没人跑得过她,她有得是力气,她那是装给你看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阿絮挠了挠头,他本来心疼得直掉眼泪,一想到自己可能又被骗了,心情又变得复杂了。
等到天黑,又是劈了一天柴的姜姻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有气无力地嚷嚷着自己命苦和可怜。
阿絮坐在一旁,他将眼前一动不动的人打量一番,又伸|出手点了点她,小小声说:“妻主,我想……”
姜姻顿时如同爆炸的烟花,瞬间就弹了起来。
只在阿絮的一个眨眼间,她就……了。
等到阿絮下一次眨眼时,她都已经……了。
阿絮:?
“等、等一下!妻主你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吗?”阿絮被……,他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姜姻一顿……,才腾出一口气说:“刚才是没力气,你的话刚出口我瞬间就恢复了!既然夫郎想……,作为妻主哪有让夫郎……的道理?必须立刻……”
阿絮不得不……,断断续续地说:“不、不对……你就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累!”
“累……绝对是累得没力气了,我都累得半死不活了。”姜姻说这话的时候,和她此刻的动|作和起|伏力度完全不匹配。
她嘴上喊着累,可动……作是半分没停。
阿絮又气鼓鼓,但是被她控制住,又反抗不得。
“可恶……你果然是装的……你骗我……我不理你了……”阿絮尽管逃不了,他就偏开头去,眼睛紧紧闭上,连下唇都抿住,一声不吭。
真不理她。
姜姻突然停下来,她问:“真不理我了?”
阿絮不说话,说不理就不理!就是有志气哦!
于是姜姻往下挪了挪,连带着将他的某处压到一个向下的角度,越来越往下压……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那个了……
姜姻坏坏地问他:“还不理我?”
直到阿絮忍了半天也忍不住,最后叫出了声!
“你!可恶可恶可恶!”阿絮一顿挣扎。
姜姻按住挣扎的阿絮,笑着狡辩说:“我没有骗你哦,劈一天柴哪有不累的哦,我只是稍稍微夸大了一点点而已。”
她故意咬重了“稍微”二字,十分嚣张!
阿絮被气得一直捶床,说:“这是稍微吗?你现在告诉我,这是稍微?!”
姜姻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上次她做了一夜才放人,这次只做了半夜就放人啦。
其实她完全可以做一天一夜都不停的,就是怕怀孕的阿絮受不了。
毕竟眼下阿絮肚子里的这个就是之前他们做了一天一夜怀上的。
第二天,阿絮又气鼓鼓地要去告状。
姜姻跟在阿絮的身后,一个劲儿哀求:“我的小祖宗,别去告状好不好?我保证!我保证下次做一次就收手!”
阿絮敲开了母亲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