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杏你说,这个魅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妆台上竖有镜架,旁设小橱,镜架中装有一块铜镜,里面的少女未施粉黛,却依旧美艳动人,她微蹙着眉,认真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幅凝固的美丽画卷。
小杏摇了摇头:“宿主,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就连在大系统上也没有查到关于魅的身份信息。”
“照这样来看,魅应该只是他们的一个代号。”
和烟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凝重道:“明日我要去告诉卿渡,老妪必须要放出来了。”
“可是宿主,如果要得到老妪戏曲里面的古彝文字谜,我们凭借跟卿渡的合作关系,直接去皇城牢狱就能获得了呀,跟放不放出来她有什么关系呢?”
和烟摇了摇头,解释道:“小杏,只凭借戏曲是远远不够的,而且,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戏曲是老妪自己编造的吧?”
“其实不然,戏曲背后绝对还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如果不把老妪放出来,我们就没办法去了解更多。”
“所以宿主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们借老妪来引出背后的幕后者,这招呢,就叫做草船借箭。”
……
京城的夜晚万籁俱寂,朦胧的月光照在一座座宫殿上,泛起幽幽光亮。
卿渡席地坐在书案前,查看着近几日上报给皇城的偷窃案,清醒的可怕。
“报皇子——”
门外的侍卫双手作揖,弯腰汇报,打断了卿渡的思绪。
“说。”卿渡捏了捏眉心,回应道。
“皇上驾到。”
卿渡闻言立马起身去迎接,并通知侍卫道:“去沏茶。”
“是。”
“父皇,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情况。”
说话的人身着明黄衣袍,两鬓的头发微微斑白,看起来已到知命之年,说话的语气却依然带着震慑力,让人无从反驳。
卿渡搀扶着父亲入座,并随手将桌前偷窃案的卷书卷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书柜。
卿齐看见后冷哼一声:“你今日丢下政务逃出皇城,极为放肆!”
“吾行事欠妥,实属不该,但今日有意外之事,因盗贼出没于东墙,需去抓捕而误了政务。”卿渡解释道。
卿齐闻言脸色好了点:“抓捕怎么样?”
“此贼狡猾擅伪,并不易抓捕。”
卿齐点点头:“需要什么尽管提,士兵,军队,车马,都可以。”
卿渡沉思了下,沉吟开口:“我只需要一个人。
”
“谁?”
“老妪。”
卿齐闻言眉头紧蹙,语气中带着嗔怒:“放肆!”
许是情绪过于激动,说完后便立马咳了起来:“咳咳—,你想都不要想,卿渡,你可知此次捕贼的任务重大?有多少人在觊觎着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