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寒意逼人:「回答——」
她唇瓣颤着,气息凌乱,神色带着几分羞怯又无处可逃的顺从:「不……不会……妾……只要王爷……」
这一句落下,湘阳王眼底的冷色像是被什么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得几乎将人吞没的热意。
他俯下身,吻上她微张的嘴,轻咬那柔软的红唇,吮吻那粉嫩的小舌,将她甜腻的吟叫通通封住。
「楚楚真乖。」他低声呢喃,唇齿离开她的口,顺着她细緻的颈项一路亲下去,呼吸灼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耳下肌肤。
紧实的内壁被男子如钢铁般的性器碾压得紧缩颤,他一隻大掌覆上她一侧饱满的酥胸,恣意揉压,指尖捏紧嫣红的柔尖。
她身躯颤慄:「王爷……嗯啊……」
「你可知,本王冷落你这月里,几乎每夜都想着……这样欺负你?」
他咬住她耳尖,低哑喘息灼在她耳壳,「想你想得疯——」
宋楚楚被他的声音烫得心尖一颤,呼吸乱了半拍,唇间颤着吐出一句几乎连自己都吓到的话——
「楚楚……做梦都梦见王爷……勒着妾的脖子……欺负妾……」
话音刚落,男人身形一顿,眸色猛地暗沉,像深潭被瞬间翻搅。
下一瞬,一隻骨节分明的大掌从她颈侧缓缓收紧,掌心灼热,指节在细嫩的肌肤上压出一圈圈细密的力道。
力道并非致命,却足以让她呼吸急促、心口紧,意识被迫完全集中在他身上。
「梦里也让本王这样?」他低头,在她耳边几乎是咬着问,「嗯?」
掌下传来她急促的脉动,混着一声压抑的低吟,像是在承认。
他将那条掛在他臂弯的长腿抬得更紧、更高,逼得她另一隻雪足几乎踮离地面。随即腰间猛力一送——
「嗯啊——!」
墙面在背,男人在前。她的粉颈被紧紧掐住,动弹不得,每一下都深得像要顶进骨子里,连后退的馀地都没有,只能全数承受,玉手无力地抓住颈项前的手臂。
掐在颈间的手压得她呼吸急促,连娇吟声都断断续续。空气被夺走的同时,花心被逼得更敏感、更锐利。
「嗯……啊……不……要……」气音混着细碎的哭腔,却比任何语句都更能撩动男人的神经。
「说谎。」湘阳王粗喘道,女子的花穴淫液流淌,将他包得死死的,「连做梦……你都要被本王如此玩弄……」
羞辱性的话语与被干的快感重重敲打着她的意识,她似受不住快感般咬着唇瓣。「呜啊……」
兇猛的阳物又硬上一分,他惩罚性地抽送,更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字,唇瓣只能断断续续吐出气音:「……好……舒……服……」
眼神涣散,身心皆沉溺其中,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忽然,掐在她颈间的手松开——
宋楚楚像是被瞬间解放,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贪婪,高亢的娇吟破口而出,带着被逼到极限后的颤音:「呜……嗯……啊!……」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已经完全失了力气,双臂无力地垂在他肩上,只能任由他抱着、托着,被一次又一次顶到深处,弱弱的娇鸣自喉间传出。
腰间最后几下用力兇猛得让她浑身俱震,他闷哼一声,低头咬住她的唇,热流在两人交合之处爆,阳精一下下地涌入她的花径。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起伏间,将她紧紧拥入怀,不许她有一丝距离。
二人的心跳像在彼此胸腔里回响。宋楚楚娇喘着,闭着眼,像是终于攀回了他怀抱里最熟悉的温度,心底那道因思念而生的伤,终于被温热填满。
温热的水汽散去后,屋内烛光摇曳。
药香混着淡淡的沐浴香瀰漫在空气中。
湘阳王为宋楚楚臀上的红痕上过药后,顺势将人枕在自己的臂弯。榻上二人依偎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
宋楚楚咬了咬唇,闷闷的声音自他胸膛中传出:「那……还是非召不见吗?」
亲王垂眸,轻抚着她的乌。片刻后,他低下头,在她顶落下一吻,力道虽轻,却久久未离。
「睡吧,明日再议。」声音沉稳,不答也不拒,像将她的问题压进了心底。
她闭上眼,将他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