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后的世界,是一片神秘的空间。空间中弥漫着五彩的光芒,光芒中闪烁着各种奇异的符文和图案。在空间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历史。
李长久等人来到石碑前,仔细阅读着上面的文字。随着阅读的深入,他们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原来,神国的真相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和残酷。
根据石碑上的记载,太初六神为了追求永恒的力量和统治世界的权力,与十二神国之主联手,设下了一个惊天的杀局。他们将世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将所有的生灵都囚禁其中,而他们则高高在上,掌控着一切。
而那些所谓的修炼境界和权柄,不过是他们用来控制众生的工具。他们通过给予修行者一些力量,让他们为自己卖命,同时又在暗中操控着他们的命运,让他们永远无法摆脱自己的掌控。
“太初六神和十二神国之主,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宁小龄愤怒地说道。她无法想象,那些被世人敬仰的神灵,竟然是如此的自私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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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力量和权力,他们可以不择手段。”李长久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对这些神灵的痛恨。他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悲惨遭遇,想起了那些被无辜牺牲的生命,心中的怒火愈旺盛。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陆嫁嫁问道。她知道,既然已经揭开了神国的真相,就不能再坐视不管,必须想办法打破这个黑暗的统治。
“我们要联合所有的力量,向太初六神和十二神国之主起挑战。”李长久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打破神国的枷锁,让世界重获自由。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在这一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斗志和信念。他们不再是为了自己而战,而是为了整个世界、为了所有的生灵而战。
从神秘空间出来后,李长久等人开始四处奔走,联络各方势力。他们将神国的真相告诉了大家,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和响应。谕剑天宗、剑阁、古灵宗、紫天道门等各大宗门,以及赵国、断界城、万妖城等势力,都纷纷表示愿意加入他们的阵营,共同对抗太初六神和十二神国之主。
在众人的努力下,一个庞大的联盟逐渐形成。他们以李长久为核心,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他们知道,这场战争将会无比艰难,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对自由的渴望。
战争的阴云渐渐笼罩大地,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之中。李长久和他的朋友们,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他们的每一个选择,都将决定着世界的未来。而在那寂寂黎明前的黑暗中,他们能否迎来胜利的曙光?让我们拭目以待……
联盟的旌旗在断界城城头猎猎作响,各色修士汇聚于此,剑修的锋芒、灵修的灵光、妖族的妖气交织成一片壮阔的洪流。李长久站在最高处,看着下方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被枷锁困在入玄境门外的自己——那时他总说“我就是个小道士”,可此刻掌心三足金乌的纹路烫,仿佛在嘲笑他这句口头禅里藏着的懦弱。
“师兄,赵襄儿那边传来消息,朱雀神国的壁垒出现松动。”宁小龄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她袖口的雪狐灵纹闪烁,轮回权柄隐约共鸣,“她怀疑……是太初六神在逼她觉醒‘钥匙’的力量。”
李长久转身时,正撞见陆嫁嫁擦拭长剑的动作顿了顿。这位如今的谕剑天宗宗主指尖划过剑刃,先天剑体的微光映着她眼底的担忧:“南荒方向传来异动,九婴的残魂似乎在葬神窟重组,瀚池真人的余党在暗中煽风点火,说我们联盟是逆天而行。”
“逆天?”李长久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惯有的讥诮,“太初六神把世界当牢笼,倒成了顺天?”他抬手挥出一道金乌真火,在空中灼出“长明”二字,“告诉赵襄儿,守住她的疆土,三日之后,我带朱雀神国的旧部去会会那位‘母亲’。”
话音未落,司离扛着兵器匣从城外跃来,短上还沾着南荒的泥土:“五师兄把天碑刻好了,五道境以上修士的飞升通道暂时封死,免得打起来被太初六神钻了空子。另外——”她忽然压低声音,“不可观的大师姐来了,就在城门外,说要亲手给你补一课。”
李长久心里咯噔一下。神御师姐清圣如谪仙,可谁都知道这位女娲转世最擅长的就是“敲打”。果不其然,他刚走到城门,就被一个板栗敲在后脑勺上,力道不重,却震得他识海嗡嗡作响。
“当年教你画画时就说过,急功近利要不得。”神御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她指尖拂过李长久眉心,残留的枷锁碎片簌簌剥落,“太初六神的‘崩坏’权柄藏在时间裂隙里,你那点时间权柄不够看。”她递过一卷画轴,展开竟是幅《混沌开天图》,“三师兄说,你该想起帝俊没忘的东西了。”
画轴触手的瞬间,李长久眼前炸开一片星海。帝俊的记忆如潮水涌来——羲和在扶桑树下缝补日轮,羿拉弓时弓弦震颤的弧度,还有太初六神围猎先天神灵时,那道贯穿天地的血色枷锁。他猛地睁眼,现自己不知何时握住了陆嫁嫁递来的剑,剑身上倒映着众人关切的脸。
“原来‘长明’不是照亮黑暗,是要烧穿枷锁。”李长久低声道,忽然笑出声,“赵襄儿的空间权柄能劈开裂隙,小龄的轮回能稳住时序,嫁嫁的剑能斩断法则……看来这课补得正是时候。”
三日后,朱雀神国边境。赵襄儿一身红袍立于城墙之上,身后九羽展开如垂天之云。她看着李长久带着金乌真火撕裂云层,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皇城跟她斗嘴的小道士,那时他说“杀你易如反掌”,如今却要并肩对抗生养她的神。
“‘襄’字枷锁解开时,我看见母亲把自己的神核封进了神国基石。”赵襄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空间权柄在她掌心流转,“她不是要夺我的权柄,是怕我被太初六神当成钥匙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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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久挥剑劈开一道袭来的雷光,那是雷牢神国的“死牢”权柄在作祟。“那就把神核取出来,”他冲赵襄儿咧嘴一笑,金乌真火在剑刃上跳动,“你娘当年没做完的事,咱们替她做完。”
厮杀骤然爆。十二神国残余的神官如蝗虫过境,太初六神的虚影在云层后若隐若现。陆嫁嫁的剑划出亿万道流光,将蹄山神国的“镇守”壁垒斩出裂痕;宁小龄的雪狐灵体在轮回光圈中穿梭,救下被冥狰“灾难”权柄波及的修士;司命操控时间流,将袭来的攻击一一延缓;柳珺卓的剑与柳希婉的影在敌阵中织成杀网,剑阁的剑鸣震彻云霄。
李长久却在此时闭上眼,任由帝俊的记忆与羿的执念在识海交融。他想起神御师姐画里的混沌,想起叶婵宫曾说“梦境与现实本就同源”,忽然抬手握住赵襄儿的手腕——空间权柄与时间权柄碰撞的刹那,一道贯穿古今的裂隙在战场中央炸开。
“太明!”李长久一声断喝,三足金乌从他体内冲出,羽翼扫过之处,“崩坏”权柄的黑雾节节败退。他看见玄泽的虚影在裂隙中冷笑,看见烛龙的残魂在烈焰中嘶吼,更看见羲和的衣角消失在时间尽头。
“帝俊留步!”赵襄儿忽然喊道,空间权柄猛地收缩,将李长久从裂隙中拉回,“你说过要烧穿枷锁,不是要跳进回忆里!”
李长久回过神,现自己半边身子已化作星光。他看着赵襄儿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那纸被他撕过的婚书,忍不住笑了:“放心,娶你的时候,我总得是个人样。”
此时,太初六神的真身终于降临。天藏的“崩坏”权柄化作陨石砸落,岁菩提的藤蔓缠绕住万妖城的妖王。李长久却忽然指向天际:“诸位,抬头看看——”
众人仰头,只见银河倒悬,星辰如瀑。那是五师兄仓颉刻的天碑在光,是雷牢神自废修为点燃的烛龙遗火,更是所有不愿被囚禁的生灵,在这一刻迸的微光。
“烧吧。”李长久举起剑,金乌真火顺着剑刃爬上银河,“烧穿这该死的牢笼!”
剑光与星光交织的刹那,李长久听见枷锁碎裂的脆响。他看见赵襄儿的九羽融入空间裂隙,看见宁小龄的雪狐叼回轮回的碎片,看见陆嫁嫁的剑上开出了花。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黑暗时,他忽然明白,所谓黎明,从不是等来的——
是有人举着火把,在最深的夜里,先走了一步。
联盟的修士们欢呼着拥抱在一起,李长久却独自走到裂隙边缘。神御师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递来一壶酒:“三师兄说,新的天碑该刻你的名字了。”
李长久望着远处正在重建的城池,忽然笑道:“就刻‘李长久’。”他喝了口酒,任凭酒液顺着嘴角流淌,“毕竟,做个小道士,也挺好。”
晨曦漫过他的梢,将那道曾困住他的枷锁残影,彻底烧成了灰烬。
晨曦漫过朱雀神国的断壁残垣,将李长久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蹲在一块刻着“朱雀”二字的石碑旁,指尖拂过那些被战火熏黑的纹路。赵襄儿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九羽收敛如赤色披风,间还沾着星尘的碎屑。
“母神的神核碎了。”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但碎片里藏着句话——‘世界不该是座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