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誉:“碧落岛每隔几年会举行一次拍卖会,我收到了邀请,今年我也有收到邀请,白教主可要一同前去?调查龙骨来源。”
谢渊寂立马道:“我也要去。”
方誉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明:“一份邀请函只允许带一人。”
“等等。”白乐妤打断,皱起眉头陷入思考,“拍卖会……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她跑回寝殿,翻出曾经阅过的一大堆折子,找了一气,抬起一封硬质信函,边缘勾勒青绿枝条。
“找到了!我就说记得有哪个地方举办活动,他们也给我发了邀请!”
谢渊寂拿过邀请函:“尊敬的魔教教主,白乐妤修士,诚邀您参加……哪有说只能带一人?”
白乐妤接话:“是啊,也不写清楚,好在有方誉提醒。”
真的吗?
谢渊寂微眯眼眸,瞥了眼方誉。
后者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看了看信函,浅笑道:“上面怎会画了一个大叉?”
“咳。”白乐妤尴尬地背过身,扯扯衣服,“邀人去拍卖会花钱,这不纯纯骗局嘛。”
方誉狐狸眼一弯:“倒是不假,邀请函的确只会给有财力的人发。”
世渺鉴让白乐妤日进斗金,每一天她的财产都在往上增加,所以碧落岛才会给她发函。
方誉想通原因,“既如此,我和白教主同去这场骗局。”
“既如此,宗主怎还不出关啊!拍卖会的时间都要到了。”
群山环绕,山峰苍翠,瀑布流淌间,太衍宗宗主殿内,一群长老守在宸阳子的闭关室前,讨论情况。
一名长老摇头叹息:“宗主真是气伤了,自天目审判后就闭关不出,调理身体,迄今还未痊愈。”
另一名长老道:“可拍卖会不等人啊,听闻今年的压轴卖品稀世罕见。”
“不若让林曜去……”
闭关室内,一团冰雾凝结成人形,燕贞一袭简单的白袍,飘然出现,偏浅的、近乎鲸鱼灰的眸子里浸着凉薄。
远离白乐妤的这些天,他感觉相当不错。
一点都没想起那个姓白名乐妤,声称自己乐于助人、实则
不干人事的家伙;一点都没想起那个大言不惭,声称要做他人生意义的家伙;一点都没想起那个情热期跟他要贴贴的家伙。
只是胸前的伤口很疼,燕贞认为需要找人发泄一下。
正在闭关中的宸阳子睁开眼:“燕贞?你不是在魔教卧底吗?”
对,就是你派我去卧底,致我受伤。
燕贞思索数日,自认找到了根本原因,向宸阳子抬起了一根手指。
宸阳子还在问:“你为何会出现在此,为何这么久都没给我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