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村长的子女开始试图攻击老妪时,窦柯动了。
窦柯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她自冰墙废墟一跃而下,仿佛神兵天降。
她挥舞着手术刀,如同舞蹈一般在鼠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动都准确无误地切断了老鼠的生机。
一只又一只,鼠群不断在她手中溃散成烟。
而她如同高高在上的菩萨,带着怜悯和大爱,迅速而精准地收割着诡鼠。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仿佛她与这些老鼠之间有着不可见的线。
幸存者们被窦柯的举动所震撼,一时间忘记了打架。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窦柯在鼠群中穿梭,仿佛她就是这场混乱中的救星。
“是昨晚的那个人!”有人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她是来救我们的!”另一个声音带着希望和激动。
老妪看着窦柯和窦柯护目镜上的小黑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的大女儿变成了肉身佛,她的小儿子在昨晚的雕像诡之乱中被黑熊拍成了肉泥。
她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但她也同时记录着。
窦柯的动作迅速而优雅,她似乎对这些诡鼠的攻击模式了如指掌,每一次出手都准确无误地击中要害。
她的手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鼠群在她面前如同纸片一般脆弱。
终于,当最后一缕鼠群的黑烟消散在空气中时,窦柯停下了动作。
她站在原地,手术刀在手,目光扫过幸存者们,灰色瞳孔配着她的坚毅表情,如同一位冷酷的审判者,审视着每一个幸存者脸上的表情。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冷静地判断和评估。
“想活吗?”
记录诡一瞬间想了很多。
这个圆脸小姑娘昨晚干脆利落地杀了雕像诡,现在又如同神兵天降般解决了诡鼠群。
她是华国派来救援的人吗?
这样一个小姑娘真的能救下三江市吗?
村长不敢说话,他许过愿。
老妪和村长没说话,其他在斗殴、逃荒、体力耗尽的幸存者们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想活吗?”窦柯再次问道,她的声音冷硬而坚定,仿佛在询问一个简单的问题,而不是在询问生死。
幸存者们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希望也有怀疑。
刚才那一男二女,也说要带他们离开诡域,但结果呢?
就因为一个神经病调戏她们,就暴起杀人。
现在,调戏的人死了,帮凶的人也死了,可是谁能保证,这个人不会杀他们呢?
他们害怕再次受到欺骗,害怕救人的人再次成为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