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显得他的红包更拿不出手了。
青年深吸一口气。
“薄,我有话要和你说。”
薄承彦倒是很好说话,起身站了起来,大衣显得身段尤为挺立,回头同人道:
“他可能有别的事,等一会,嗯。”
少年的脸颊被轻碰了下。
其实这算是解释。
林瑟几乎还愣了一会,他后知后觉,自己还是把祈景当小孩儿。
可是二十不到。
连社会都没有出。
他……倒是尊重。
“嗯嗯。”
少年头也不抬地去拿自己的ipad,又开了一局。
林瑟:“……”
这孩子,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别墅里这么多佣人……就不觉得是在看着你么?
还是从小养到现在的弊病。
没有一点抵触。
出门之后。
“你怎么这样子教育?我没看错的话,那首饰是之前商业慈善会的压轴吧?”
“点天灯啊?”
薄承彦始终眼神很平淡,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青年皱眉道:“你这样怎么让他产生良好的物价观,这样子他会对金钱缺少实在的感知。”
“不需要。”
男人只是淡漠道:“他永远不需要考虑物价观,是非观就够了。”
薄承彦当然不会说祈景同他讲的过去。
很零碎。
他查过大凉山的原生家庭,警方的笔录也看了,没有任何囚|禁的经历。
但祈景做了将近一个多月的心理治疗。
甚至很封闭。
那不是虚假的。
“……薄,你这样子,我会仇富。”
林瑟觉得此人完全是有条件地接受治疗,本质上对方就是有强大的自控能力的,治疗只是辅助,更多的是要依靠改变的内驱力。
但是。
似乎在教育模式上,他完全就是溺爱。
行吧。
好爸爸。
“拍卖的资金会投入公益项目,是以祈景的名义,这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