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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所回家的路上,陈越川的车一路紧跟着我。
他甚至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今晚热闹了一晚上,我有些累。
原本没打算再跟陈越川掰扯。
可陈越川就像铁了心似的,非要跟我理论理论。
“就算我跟几个兄弟瞒着你聚了,你也没必要找小白脸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乐童从小到大都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你为什么就非要跟她过不去呢?”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冷笑:“丢你脸的人好像是你们自己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因为你非要闹。”
“老婆,”他放软语气,“我知道你心里有气,现在你气也撒了,以后可不许再提离婚了。”
我被他念叨烦了:“出去!”
陈越川愣了一下,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疲惫。
他放低姿态,双手放在我肩上,又捏又锤。
“老婆,消消气……”
我闭了闭眼:“你做这些有用的话,那还要法院干嘛?”
他的手顿住。
又试图从背后环住我:
“老婆,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不生气了……”
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别碰我!”
“我嫌脏!”
陈越川彻底愣住了,脸色迅速变成了猪肝色。
“简棠,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他一脚踹翻我刚才做的椅子,拔高音调:
“不就是因为沈乐童吗?”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跟她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是兄弟!兄弟!兄弟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咱们都已经结婚了,你就非要因为这点事闹个天翻地覆么!”
“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我跟沈乐童要是真有什么,我还会跟你结婚么?!”
陈越川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
“那不是因为当初人家没看上你么。”
“你结婚了,人又上赶着刷存在感。”
陈越川哽住。
“今天你也跟踪去了会所,所以你也看到了,现场那么多人,我几个哥们也都在,我跟乐童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你今天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我嗤了一声,懒得再跟他废话。
说不通,根本说不通。
陈越川又突然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你闹是因为拔毛的事,对不对?”
“不是,简棠,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就非要翻旧账,闹到无法收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