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众卿都说要讲证据,讲国法。”
他拍了拍龙椅的扶手。
“那朕,就给你们证据。”
“魏全!”
“传朕旨意,把东西抬上来。”
“遵旨。”
很快,两名小太监吃力地抬着一口沉重的樟木箱子,走进了大殿中央。
“砰!”
箱子被重重地放在地砖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也敲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那口箱子。
这是什么?
还不等他们想明白,齐文泰的声音,再次响起。
“再传旨,宣兖州郡守何。文忠,及一干人犯,上殿!”
何。文忠?
听到这个名字,一些官员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们的心头。
金銮殿那厚重的殿门,再一次被缓缓推开。
这一次进来的,不是太监,而是一队身披甲胄,杀气腾腾的禁军。
在他们中间,是一长串戴着镣铐,形容枯槁的囚犯。
为首一人,虽然衣衫褴褛,头发散乱,但那张脸,在场的许多人都认得。
正是兖州郡守,何。文忠!
而在他身后,不仅有兖州的各级官员,更有几个普通人打扮的面孔,正是国丈府的人。
看着这些人,朝堂之上忽然死一般的寂静。
方才还叫嚣着要诛杀林旭九族的官员们,此刻一个个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豆大的冷汗,从他们的额角滑落。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什么样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