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我们作为贫民百姓,应该跟人民站在一起的,怎么。。。。。。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
楚宴禾想到自己作为学生的这十几年来,被权势欺压过、被社会毒打过。每次过后,自己都发誓,如果自己以后有了能力,坚决跟弱势群体站在一起,绝不做用权势欺压普通人的人。
可是现在呢?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不是宿主你让我这么干的吗?
此时的系统才反应过来,愣头愣脑地追问道。
。。。。。。
楚宴禾脑子里都把自己出的这个馊主意从头到尾谴责一遍了,系统居然才想到这里。
统子啊,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楚宴禾吐槽道。
反正还完债,我们立刻!马上!停止这种行为。太缺德了,真受不了,这属于是纯粹的诈骗了!
楚宴禾摇摇头,心里涌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总感觉这样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好的宿主,我懂了,这叫做见好就收,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不对?
楚宴禾朝空气的方向比了一个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这时,凉爽的秋风吹过,带起一片片半青半黄的叶子,惹得楚宴禾不禁打了个寒战。
阿嚏,阿嚏,阿嚏!
这阵秋风吹过,在一旁扒拉叶子玩的大黄更是连打三个大喷嚏,摇摇晃晃地差点摔倒!
楚宴禾看着大黄,在看看远处逐渐变得光秃秃的大树,意识到天气逐渐变冷。
是该给大黄做件衣服了!
虽然在其他事情上,楚宴禾或多或少有点拖延症,但是在大黄的事情上,他从来就没有含糊过!
说干就干!
在今天的事情全部做完之后,楚宴禾趴在蜡烛下,一针一线开始给大黄缝衣服。
大黄乖巧地蹲在楚宴禾手边,时不时用爪子好奇地拨弄一下布条和缝衣服的线。
哎呀,去去去,一会碰到针扎到你!
楚宴禾一只手持针线,一只手把还在胡乱扒拉的大黄从桌子上捞到自己怀里。
咻。
怀里的大黄不安分地站在楚宴禾腿上,一只前爪撑着桌子,另一只爪子还在坚持不懈地往前够着布条。
。。。。。。
楚宴禾看着大黄那个犟种模样,目测了一下以它的位置,应该够不到他手里的针,就随它去了,自己则继续认真地缝起衣服来。
在楚宴禾即将把自己的食指扎成马蜂窝之际,他终于把衣服缝好了!
怎么样大黄,快看!
楚宴禾兴奋地把衣服举在大黄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它。
。。。。。。
大黄的心思丝毫不在眼前楚宴禾为它展示的衣服上,它微微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大黄从楚宴禾怀里跳了下来,迈着小碎步往外跑去。
正当楚宴禾不知道大黄去搞什么的时候,一声电子音冷不丁地在楚宴禾的脑海里响起:宿主,你大晚上的做抹布干什么?我们是要转行了吗?
。。。。。。
楚宴禾欲言又止,那双明亮的瞳孔仿佛在用轻轻翻动的方式表达着某种不满。
系统见楚宴禾久久不回复,又作死地问道:宿主,咱到底啥时候卖抹布去啊?我觉得你做的抹布非常独特,一定会有很多人来买!
闭嘴。。。。。。
楚宴禾听着系统的话,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
他向后仰去,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这是我给大黄做的衣服。
宿主,统子不懂,为什么要给那个小猫咪穿抹布?这是你们人类世界的新风尚吗?
这是!衣服!衣服!衣服!是我做给大黄的衣服,不是抹布!楚宴禾咬牙切齿地说道。
抱歉啊宿主。系统还是没忍住:但是啊宿主,不知道这句话当讲不当讲,但是统子我啊,觉得真的挺像抹布的。
。。。。。。当讲不当讲你都说出来了。楚宴禾把手中的衣服丢到一旁,挫败地靠在椅背上:我觉得大黄也不喜欢,它刚才瞧都没瞧一眼,就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
喵。
正说着,大黄叼着一个东西颠颠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