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主人,我难受。
穆锦将自己脑袋靠在楚宴禾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说道。
嗯?
楚宴禾转过头去,果然,穆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气,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橙黄色的眼睛里面藏着水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楚宴禾伸出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掌心下的皮肤滚烫,热得吓人!
他他是不是发烧了?
让你变成人不穿衣服,这下好了吧,受凉感冒了吧!
楚宴禾恨铁不成钢地薅住穆锦的尾巴尖,把他推到床上,然后上手,扒开了他的衣服。
进展这么这么迅速吗?
穆锦躺在床上,看到这一幕都愣了。
算了,反正都是要脱衣服的。
谁先脱,谁后脱,都一样!
只是他没想到楚宴禾这么主动,于是光着身子,等他上来。
再不迅速点,你一会都烧傻了!
楚宴禾把他衣服扒下来,丢到一边,然后抓起一边的被子,又将光溜溜的穆锦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个脑袋。
?
穆锦不解地看着自己又被裹上了,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玩法?
裹着啊!
楚宴禾临走前,警告道。
随后他去厨房,翻翻找找,找到了一坛白酒。
幸好他刚才做饭的时候,偶然看到了这里还有酒。
要不这荒郊野岭的,穆锦这小子绝对被烧傻了!
穆锦看着楚宴禾抱着酒走了出来,眼睛一亮:这种时候,就该有点酒!
?
楚宴禾还没反应过来,穆锦的尾巴已经轻轻一勾,把酒坛勾走,打开开始畅饮起来。
!!!
楚宴禾赶紧去抢酒坛,边抢边吼道:你神经病啊!
这是给你擦身体降温的,不是给你喝的啊!
好不容易,楚宴禾终于从穆锦手里抢过酒坛,却发现刚刚满满一坛酒,现在就只剩一点点底了!
我靠。
楚宴禾怒极反笑,狠狠地指着喝得开心的穆锦,手指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
你你就活该今天被烧死!
楚宴禾愤愤地把已经空了的酒坛放在桌子上,打算再去找找还有没有酒的时候,被穆锦一尾巴又勾到怀里。
主人,我发情了。
不需要什么其他操作
只需要你
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