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姒琢的声音,语气醉醺醺的。
&esp;&esp;赵子莺惊喜的回头看去,轻声问着:“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这儿?”
&esp;&esp;“闻到的,一身的……”
&esp;&esp;赵子莺及时捂嘴,他太知道姒琢要说什么荤话了:“你还一身酒味呢。”
&esp;&esp;“寡人不介意再喝些。”姒琢顺势抓住他纤细的胳膊,慢慢滑到衣袖里,顺着腋下伸到了胸口,两人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esp;&esp;因为是被压在树上,赵子莺真的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反抗也只能小幅度的反抗。
&esp;&esp;姒琢借着醉意胆子极大,反正有披风遮挡,把领口扯开也没有任何关系。
&esp;&esp;赵子莺后悔自己没有喝上几杯,不然也不至于这么难熬。
&esp;&esp;虽然刺激,毕竟是在外面,姒琢还是为他着想的,并没有太过分,无非是调戏调戏,占了点只有自己能和宝宝能占的便宜。
&esp;&esp;心满意足之后姒琢给子莺穿好了衣服,就在她们以为姒雾已经熟睡,今晚不会出问题的时候。
&esp;&esp;他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esp;&esp;姒雾穿着十分明艳,纯白的里衣外是一层孔雀蓝的纱衣,身上的脂粉香气隔着这么远两人都能隐约闻到。
&esp;&esp;赵子莺被他这身打扮彻底搞懵。
&esp;&esp;姒琢却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esp;&esp;自己的弟弟,自己最了解。
&esp;&esp;毕竟他唯一的武器就只有美貌了。
&esp;&esp;“姒琢,他打算……”
&esp;&esp;“借刀杀人。”
&esp;&esp;
&esp;&esp;“他是去找浅瑟的对吧?那快拦着呀,真闹出人命怎么办?毁的是三个人!”
&esp;&esp;眼看姒雾出了院门,赵子莺想要下去,却被姒琢从后面紧紧搂住,极其强硬的阻止了他的动作:“这事你别管了,梨獾现在能力太强,势必威胁王位,被打击到了对于寡人来说是好事。”
&esp;&esp;“可她若是一蹶不振,谁来领兵?”
&esp;&esp;“将领多的是人选,本身寡人也是一直拿药物控制她,梨獾吃了这么多年的药,对肾脏损害极大,用不了几年身体就会大不如前,残废是早晚的事。”姒琢贴着他的耳垂回答,把人搞到又羞又恼。
&esp;&esp;对于这种做法赵子莺是绝对不会认可的,纵是有万般理由,都没有人命要紧:“你不该这么做!你放开我!放开!”
&esp;&esp;“所以说赵国会亡,林惕会叛变。一国之君若是半点控制人的手段都没有,谁会心甘情愿为你卖命呢?命都保不住,谁会把心思放在王位上。祖母早年间并不想这么做,可各地暴乱频发,她不得已用药控制武将,一切才归于平静。”
&esp;&esp;赵子莺朝着她冷脸喊道:“你根本没醉,我不想再重复了,让我下去!”
&esp;&esp;“对,寡人没醉,你想怎样呢?”姒琢依旧紧紧抱着他不放,甚至啃咬起他的脖颈,为什么子莺总是这样子呢,不听话就算了,总是显得自己才是个恶人。
&esp;&esp;赵子莺也顾不得会不会掉下去了,用力想要挣脱被姒琢摁的死死的,树叶都被他们撞到不停晃动沙沙作响。
&esp;&esp;不得已,他只能拔下姒琢头上的银簪,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esp;&esp;但凡对准的是姒琢,姒琢都不感到半点害怕,竟然对准自己,她
&esp;&esp;知道他下得去手。
&esp;&esp;姒琢因为他的举动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赵子莺,你狠!你比寡人还疼寡人的弟弟,怜惜寡人的臣子,好,寡人成全你。”
&esp;&esp;姒琢太累了,她也不想管了,既然子莺想管那就他去管吧。
&esp;&esp;两人不欢而散,姒琢独自回去了书房,赵子莺则是回去星云宫找浅瑟。
&esp;&esp;扑了个空,人根本就不在,浅瑟竟然会擅离职守。
&esp;&esp;又去她房间找,还是不在,秋婵说浅姐姐根本就没回来过。
&esp;&esp;赵子莺真的要绝望,两个大活人怎么就找不到呢?除了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去处吧?姒琢要是不拦着耽误了时间肯定能跟得上的。
&esp;&esp;秋婵看他那么着急,紧着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赵子莺实在怕她再牵扯进来,就没有说实话,只是说找她有事而已,让秋婵多留意。
&esp;&esp;宫外,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esp;&esp;姒雾与浅瑟并肩走在石板路上,纱衣在夜风中轻轻飘动,衬得他愈发清新动人。
&esp;&esp;浅瑟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但看着姒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esp;&esp;“浅瑟我们去客栈吧,这里太冷了。”姒雾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