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进了换衣间,赶紧取出那东西。
这玩意是有个容器在的,只要取出来放进去,就会自行清理以及恢复药效,以待明天用。
完事之后,她羞得满脸通红。
不过好在,这女性养护神器的确是好用,白天里还有些肿痛,如今已经完全没有不适感了。
看来还是得接着用。
走出换衣间,迎面就看到烈走了过来。
“上过药了?”他沉声问道,打量着她的脸色。
凌语脸蛋红扑扑的,错愕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烈逐步靠近她,嗓音低沉悦耳,温柔道:
“你昨晚都被月弄昏了过去,他想来没有像尾那样克制,若要好受,还需涂药。”
“上次你的药,是我涂的。以后,也由我来。”
凌语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也……”
烈抬手捧住她的脸,灼热宽大的手掌几乎将她小巧的脸包裹,语气不容置疑:
“听话,你不方便,我看得更清楚。”
凌语的脸更红了,这话也太直白了些吧。
她不由地想起和玄那次,下不了床,就是烈把她抱在怀里上药的,哪里都被看得彻彻底底。
一想就羞涩,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我去洗洗手,等会吃饭了。”
她小声说着,就要落荒而逃。
可才走半步,手腕就被烈握住,他柔声道:“水已经打好了,我给你洗。”
接着,她莫名奇妙就被烈牵着手,去往前面。
烈长得高大,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完全将她包裹住,让她心里有种特别的安全感和包容感。
就好像,她是个小朋友,被呵护着。
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到了前面,凌语看到铁架子上放了个木盆,就像现代那种脸盆架,高度适合成人的身高,再也不用蹲着洗手洗脸了。
她惊讶地道:“这架子?”
“之前你提过水盆架,昨夜我尝试着做了,看起来效果还可以。”
烈边说着边绕到她身后,为她撸起袖子,握着她的手放进水里。
这个姿势好暧昧,两个人身体贴得极尽。
自己整个人都被烈从后抱住了一般,他的大手轻轻拨动着水,打湿她的手后,拿起铁架子上特意凹出地方放着的香皂。
“香皂是梨和秋前几日做的,今天完成就放这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清理的地方。”
烈边为她洗手,边贴着她的耳畔说道。
那热热的气都打在她的耳朵上,好痒,好微妙。
明明他说话没有那种故作挑逗的意思,语气很正经,很平静,就仿佛在一丝不苟地做着什么严肃的事情,可这动作……
太暧昧了。
尤其是他精细地为她洗着每一根手指,手指关节处的褶皱,以及指缝,都被他的大手搓洗着,细致到了极点。
“明晚,我们去山洞。”
就在洗好拿起干净麻布为她擦拭双手时,烈忽然随口说了一句,仿佛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
凌语却心里一紧,弱弱地看了他一眼。
烈将麻布挂在架子上,对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后,他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尖:“没得谈。”
“走吧,吃饭。”
接着,便拉着她的手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