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知公之意如何?”
&esp;&esp;“哎呀!如此妙极了!”胡轸拱手道:“有道是迟则生变,火烧粮草,就定在三日后晚上,你看如何?”
&esp;&esp;“甚好!”王越从一边上取来一个令牌,交给胡轸:“你只管拿着我的令牌进出军营,为防止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动作,你就率军驻扎在军粮营地外。
&esp;&esp;我自会布置好一切,三天晚上后,你只要看到粮仓这边火光凉气,就领军冲杀进来,不管杀人,只管放火。
&esp;&esp;大火焚烧而起,你我二人便可打着护驾的幌子,直奔昏君刘辩的中军大营而去。
&esp;&esp;如此一来,也是天大的功劳!”
&esp;&esp;胡轸不免动容,王越则拱手道:“我为董公火烧粮草,破洛阳军,但在董公麾下,终究是新人。
&esp;&esp;这生擒暴君刘辩的功劳,打算尽数让给将军,也希望日后到了董公麾下,可与将军为好友。”
&esp;&esp;“这……”胡轸老脸一红:“这怎么好意思?倘若事成了,生擒暴君刘辩,也是你我二人合力而为,我怎么好独自一人占有?”
&esp;&esp;“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越双眼一眯:“董公许诺给我万户侯封爵,我自然巴望不得事成。
&esp;&esp;所以,更况且,焚烧军粮一事,还需将军鼎力相助,方才可成!”
&esp;&esp;说完,王越又语重心长的说:“切记,我的令牌你收好了,这是你能否调兵进入军营的关键,我现在即刻就动身前往粮库而去!”
&esp;&esp;胡轸欣喜万分,捏紧了手中的军令,随即拱手道:“愿事可成!”
&esp;&esp;王越也拱手道:“愿事可成!”
&esp;&esp;计成
&esp;&esp;再说胡轸退出军帐后,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一人,他心里思量片刻,倒也有些肯定王越在西园军中被颜良针对的很惨。
&esp;&esp;当下不言不语,低着头,往别处走了去,倒也无人阻拦。
&esp;&esp;只是他这边前脚刚走,此前领着他来的那个骑土,便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了王越的军帐。
&esp;&esp;“如何了!”王越抬起头来,看着来人,笑颜道:“事情都妥当了吗?”
&esp;&esp;“将军放心,属下跟着这个人从茅厕那边,就一直到这边来,现在出去,一路上也有人盯着,断然不会出任何差错。”
&esp;&esp;王越站起身来,颔首道:“如此绝妙,多准备干草柴火,联营三里,要让方圆百里之内,都能看到我们的火光!”
&esp;&esp;“喏!”
&esp;&esp;军卒退下,王越便起身,往皇帝大帐而去
&esp;&esp;此时,皇帝大帐中,张飞手提属于吕玲绮的那一口方天画戟,正在按照吕玲绮演练的招式和关羽对战!
&esp;&esp;关羽挥动青龙偃月刀迎战,口中也不断发出吼喝声来。
&esp;&esp;对拆六十招之后,两人就此分开。
&esp;&esp;吕玲绮在一边上摇头:“张将军气势和力量都不错,但是比起我父亲来,始终是差了点什么,可究竟是哪里差了,我却又说不上来。”
&esp;&esp;张飞道:“此方天画戟戟法,精妙无比,但是在我看来,却应该是你父亲在血战之中,方才领悟出来的绝杀招数,几乎招招致命。
&esp;&esp;所以我们旁人用起来,就算是知道招数如何,也没有办法如你父亲一般,将这方天画戟的力量彻底发挥出来!”
&esp;&esp;“话虽如此,但是我们却可以在下次交手之前,提前封住吕布的招式,他再也不可能如之前那般,一人独战我们多人。”关羽沉声说道。
&esp;&esp;刘辩表情有些怪异,吕布能爆发出来如此狂暴的战力,实在是因为认定自已被关羽带了绿帽子,方才会如此,但吕布遭受刺激,气的吐血,短时间之内肯定不可能出现在战场上。
&esp;&esp;“陛下,王越求见!”
&esp;&esp;正在这个时候,王垕走了进来,拱手拜道。
&esp;&esp;“宣进来!”刘辩目露喜色。
&esp;&esp;片刻时间后,王越拱手拜道:“陛下神机妙算,董卓使者团里边,果真有人暗中送信来我这里。
&esp;&esp;此人唤作胡轸,乃是董卓麾下一员大将。
&esp;&esp;他与臣密谋,三日之内率两千大军驻扎在粮草营外,等到三天后的晚上,火烧粮仓!”
&esp;&esp;刘辩眼睛眯笑:“如此妙计,诸位将军,那接下来就来计划一下,如何设伏,董卓军中来的所有人都一口吃掉?”
&esp;&esp;诸将闻言,全部都将目光放在了大军布阵图上。
&esp;&esp;刘辩也下意识地眯眼看去,汉军营地为鱼鳞阵,密密麻麻鳞次栉比。
&esp;&esp;此阵法攻守兼备,也是许多人最喜欢用的布阵术,哪怕敌军来偷袭,也要像是刮鱼鳞一样,一层一层的刮破,才能继续往前冲。
&esp;&esp;至于进攻,也同样如此,且鱼鳞阵的进攻办法,相当惨烈,前排的人打光了,后排的人垫上。
&esp;&esp;不是战斗意志极为强大的军队,一般也不敢用。
&esp;&esp;同样,只要有人用了,不是战斗意志强大的敌军,也不敢和布置鱼鳞阵的人对战。
&esp;&esp;所以,这东西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对于敌我双方而言,都是非常大的压力。
&esp;&esp;一个控制不好,前军战损过高,后军就可能因为恐惧而哗变。
&esp;&esp;“陛下,若是有意放董卓贼军进来,那就只有故意开几个口子了。”颜良拱手说道。
&esp;&esp;刘辩沉吟片刻,随即道:“皇叔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