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夏眠进去的时候,钱前正躺在床上吃葡萄,见到他,幸灾乐祸道:“呦呦呦,你也进来啦,性感荷官。”
&esp;&esp;“你查到什么东西了么?”夏眠有点郁闷。
&esp;&esp;“没,”钱前指指他的跟拍pd以及两位狱卒,“他们嘴贼紧,什么都不肯说。怎么办?”
&esp;&esp;夏眠没回答他,而是站起来,在门口边溜达边活动肩膀,像早上出去晨练的老大爷似的。
&esp;&esp;然后他看准时机,突然拉住钱前。
&esp;&esp;“干嘛啊?”钱前懵懵的。
&esp;&esp;“越狱!”
&esp;&esp;夏眠拉着钱前,绕过狱卒一路朝楼梯方向狂奔。狱卒没想到嘉宾会搞出这种骚操作,看了眼摄像头,不知道该不该追。
&esp;&esp;而就在他们犹豫的十几秒内,夏眠已经拖着钱前跑到了一层。
&esp;&esp;然后“啪”地一声,把一层通往负一层的门锁上了。
&esp;&esp;导演示意群演赶紧追,可惜为时已晚,面对他们的是一扇紧锁的门。导演只能给道具组打电话过来开门。
&esp;&esp;五分钟后,门锁打开,狱卒再跑出去时,那俩人不知道从哪找了两套水手的衣服,正穿着海军服在前面甲板上大摇大摆的溜达。
&esp;&esp;狱卒上去抓人,夏眠立马摆出一副撒泼架势:“干嘛啊干嘛啊!”
&esp;&esp;狱卒:“抓犯人。”
&esp;&esp;夏眠:“你们的犯人是奴隶和荷官,看好了,我们不是,我们是水手。”
&esp;&esp;狱卒:“可你们长得”
&esp;&esp;夏眠:“我们只是和他们长得像而已,不许诬赖好人!”
&esp;&esp;狱卒又不得不向导演求助。
&esp;&esp;导演竟无话可说,最后摆摆手:“算了,随他们去吧,人多热闹点。”
&esp;&esp;狱卒松了口气,满脸沧桑地回到监狱——啊,打工好难!
&esp;&esp;【笑死,还有这种操作!】
&esp;&esp;【没看出来啊,夏眠还是个隐藏的乐子人】
&esp;&esp;【原来夏眠把钱前坑进大牢,是为了让他打探消息,错怪夏眠了】
&esp;&esp;【突然想起来,第一次黑天回房间的时候,夏眠和钱前在外面蛐蛐了几句,我以为他俩在闲聊,没想到是在制定战术】
&esp;&esp;【这么看来,张宇诺就有点那个了】
&esp;&esp;【说不定诺诺也和夏眠偷偷制定战术了呢】
&esp;&esp;是的,第一次黑天时,钱前主动提出去做卧底,那样节目效果肯定很强,夏眠便想了个理由把他坑进监狱了,并承诺一定会找机会救他出去。
&esp;&esp;现在他实现了他的承诺,俩人借着水手身份“重生”,解决掉狱卒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重新回到船舱一层公共区域。
&esp;&esp;因为步伐过于六亲不认,挡住了路,被两个正在搬箱子的小杂役叫住:“你们哪儿的?让开让开。”
&esp;&esp;“船舱二层的,”两人赶紧闪开,钱前察觉到一丝剧情的气息,“你们搬的什么啊?”
&esp;&esp;“帕拉国王送给男爵的礼物。”
&esp;&esp;帕拉国夏眠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esp;&esp;对了!夏眠想起来了,二楼走廊那张照片!
&esp;&esp;“男爵是认识帕拉国公主吗?”夏眠抓住水手。
&esp;&esp;“你不知道吗,当初公主乘船去旧金山时,是男爵带护卫队护送的。一晃好几十年过去了,男爵都老了,不过公主永远留在了最美的时候。”
&esp;&esp;钱前:“什么意思,公主去世了?”
&esp;&esp;“哎,下船之后遇害了。”
&esp;&esp;钱前和夏眠对视一眼:有线索!
&esp;&esp;两人想再问问公主遇害的细节,水手却不耐烦道:“我们也是听说的,哪清楚细节,只知道公主下了船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男爵带打捞队不眠不休找了一个星期,终于集齐了公主的尸块,哎……行了,你们快起开,自己不干活别耽误我们干活。如果你们闲得慌,可以去里面参加宴会。”
&esp;&esp;他们往船舱里一看,旅客们正聚在一起举杯聊天,十分热闹。
&esp;&esp;说完,杂役搬着箱子匆匆离开。夏眠站在原地,总觉得摸到了一些什么,但蒙着一层迷雾,不够清晰。
&esp;&esp;他想了想,往宴会厅走去。钱前喊他:“小夏,你去哪啊。”
&esp;&esp;“饿了,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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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到本该蹲大牢的俩人突然出现在宴会现场,常翌和张宇诺惊讶地张大嘴巴。
&esp;&esp;“你俩怎么个事?”常翌问。
&esp;&esp;夏眠:“刑满释放了。”
&esp;&esp;钱前觉得他精神状态过于感人:“呃……用了点小手段。现在是什么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