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容柏青言语不屑,嘴角很受用的上扬,上身呈现放松愉悦的姿态:“知道你哥我好就成,别嘴上说着好听话,实际上偷偷在心里骂我是狗拿耗子。”
&esp;&esp;鹤姜故作生气:“怎么会!我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有你关心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这些年要不是有你在我身后撑腰,我哪会笑得这般开心呀。我还记得高中和阳澍那王八蛋分手,你知道后跑去套人家麻袋专往他脸上揍,给他揍的鼻青脸肿。”
&esp;&esp;她和初恋分手这事,闹的其实不太愉快。
&esp;&esp;主要原因是,她受不了阳澍近乎变态的控制欲。确定关系不到一周,阳澍奇葩的要求互看手机。鹤姜拒绝,阳澍又提出要她把社交软件上的男性好友全部删掉。刚谈的时候还好,慢慢的本性就暴露了,一步步限制她的交友自由。
&esp;&esp;不许鹤姜和任何男性说话。
&esp;&esp;在班上和男同学说了话,还要一一问清楚说了什么。
&esp;&esp;鹤姜当时就一个大写的问号,对阳澍的那点好感消失的一干二净。
&esp;&esp;次要原因,他妈是个疯子。
&esp;&esp;还没提分手,阳澍他妈来学校门口堵她来了,指着她鼻子一脸傲慢的说了一大堆令人作呕的废话。
&esp;&esp;听她提起阳澍,容柏青眯着眼冷呵:“这种人欠揍,我打他一百次都不为过。”
&esp;&esp;我想知道我们分手的真正原因
&esp;&esp;下午阳光正好,蓝白双色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炽热刺眼的日光。电视机柜旁侧的立式空调静静运作着,茶几上矮脚花瓶里插着一簇鲜艳明媚的小雏菊,旁边随意堆放着乱七八糟的零食。
&esp;&esp;鹤姜扎着丸子头盘腿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过道间,看着综艺时不时笑的前俯后仰,增添了几分欢乐。
&esp;&esp;沉闷无趣的室内,又变成了温暖的小家。
&esp;&esp;夏天伤口好的快,一个周末过去,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大致结痂了。纱布取下后,褐红色的伤痂难看得很,一条条细长细长的长在白皙肌肤上,跟丑陋的小蜈蚣似的。
&esp;&esp;她是横看竖看不顺眼,偏偏又长在最显眼的位置。手腕上的伤口有些发痒,一点没听进去医生和周彦行的叮嘱,不自觉的就想伸手去挠一下。
&esp;&esp;在一旁用笔记本办公的周彦行第n次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神情带着无奈:“姜姜,不能抓。忍忍几天伤就好全了。”
&esp;&esp;鹤姜也知晓伤口结的痂不能抠,“它痒啊,我难受。”里面就跟就蚂蚁在爬一样,抓心的刺挠。
&esp;&esp;周彦行没说话,只一味的默默看着她。
&esp;&esp;鹤姜气馁的往后一靠,圆圆的丸子头被压的扁塌塌的:“那药膏呢,拿来我抹点。抹上幽幽凉凉的,我应该就不会想抓一抓了。”
&esp;&esp;周彦行去卧室拿药膏给她抹上,确实好多了。
&esp;&esp;夏季的太阳猛烈长久,下午六点多走在外面仍晒得直冒汗。即使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温丝毫不减半点,又闷又热。
&esp;&esp;鹤姜这两天享受着大爷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生活,临了到容柏青给她约定的时间,压根没有要挪窝的意思。手机又给调成了免打扰模式,电话消息看都不想看。
&esp;&esp;不想出门,不想上学,尤其是想到下周要体测就痛苦面具。
&esp;&esp;周彦行还不知她今晚要回去的事,忙完工作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准备晚饭。刚进厨房,鹤姜就听着他手机响了,最原始的来电铃声。
&esp;&esp;手机在沙发另一头,她稍微挪挪就能够到。但她纹丝不动,没有要去看是谁的来电。
&esp;&esp;“周彦行,你手机响了!出来接电话。”眼睛都没从综艺上离开,张口就喊。
&esp;&esp;周彦行正在淘米煮饭,闻言道:“姜姜帮我接一下好吗?我现在不方便。”
&esp;&esp;鹤姜讨厌接电话,撇撇嘴:“不接,我也不方便。我可忙呢,你不要用这种小事打扰我!”和周彦行谈了一年恋爱,日常相处实在算不上黏糊,对彼此不信任互相查看手机这种事在两人这里统统没有。
&esp;&esp;原以为有阳澍这个恶劣先例在,她会对新男友周彦行有极强的防备心理,实际交往下来好像并未对她产生影响。或许是周彦行谨言慎行,行事一本正经从不含糊,有着君子坦荡之风,让她很自然的产生了信任之心。
&esp;&esp;她输密码很少避着,可以说,恋爱没多久周彦行就知道了手机除面部解锁和指纹解锁外的图案解锁是什么。他知道手机密码以及社交账号密码,也从没有未经允许就擅自动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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