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知道沈昱瑾,但是实锤江景行尤皖私会了吧。”
&esp;&esp;“你们没听到画外音还有一个男生吗?”
&esp;&esp;“两男一女…”
&esp;&esp;“楼上你好危险。”
&esp;&esp;陆欻然上前打开门,门外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穿着透明雨衣,里头的制服是小区的物业工作服。
&esp;&esp;“怎么了?”
&esp;&esp;阵势够大的,陆欻然有些不明所以。
&esp;&esp;江景行走到他身后,回答刚刚的问题,“这是尤皖家,有什么事你们说。”
&esp;&esp;尤皖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了,名气不小,小区里不少人知道她是网红。
&esp;&esp;物业的人看她很眼熟,知道她一向都是独来独往。此时看到她家一下出现两个男人,表情有点困惑。
&esp;&esp;物业主管是个中年男人,下意识问:“她不是独居吗?”
&esp;&esp;江景行皱起眉,“我们是她朋友,有什么事?”
&esp;&esp;男人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不恰当,“你们是不是主卧的阳台上挂了几盆吊兰?台风天容易出事故,被吹跑砸到人就不好了。”
&esp;&esp;“这我们还真不知道……”陆欻然下意识看了眼主卧的门,“我们稍后去检查一下。”
&esp;&esp;“现在不能处理?”中年男人身后的短发女人面色不愉,“你们吊兰长得很长,搭在阳台墙上,楼下邻居往上看瞄到了,投诉了。”
&esp;&esp;台风天,还要风里来雨里去处理邻里纠纷,体谅她也不易,哪怕她语气急躁了些,屋里两人也没发火。
&esp;&esp;江景行指了指紧闭的房门,“我们马上处理,但是现在主卧有人,我们不方便进去。我给她发个消息,她会处理的。”
&esp;&esp;短发女人却丝毫没有感恩他的礼貌,反而不耐烦地说:“快点吧,我们还要下去跟楼下的投诉的人沟通结果。”
&esp;&esp;陆欻然不惯着她,呵斥的话脱口而出,“你们什么态度?”
&esp;&esp;短发女人还想说点什么,中年男人冲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张嘴,挂着笑脸开始从中和稀泥,“小兄弟,你想啊,台风天,万一花盆掉下去,不管是砸到车还是砸到人都不是小事,她只是着急了一点。”
&esp;&esp;这种冠冕堂皇的人江景行见得多了,他的手机在直播,不能用。
&esp;&esp;他拦住还想争执几句的陆欻然,让他给尤皖发短信,“你给尤皖发消息,让她看看阳台什么情况。”
&esp;&esp;陆欻然脑子还算清醒,知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吵架,是把事情处理了。他狠狠瞪了门外几人一眼,退到屋里拿起手机给尤皖发消息。
&esp;&esp;短发女人声音不大不小地嘟囔,“屁事真多。”
&esp;&esp;江景行看着她,神色晦暗,目光沉下去。
&esp;&esp;群聊里。
&esp;&esp;陆欻然:尤皖物业说你主卧阳台放了花盆,要收进来,楼下投诉了。
&esp;&esp;尤皖很快那边回复:早上睡醒收到台风预警就已经收回来了,楼下看到的应该是我收回来时不小心弄断的叶子,挂在外面的晾衣架上了,扯不下来。
&esp;&esp;吊兰长大了叶子确实很长。
&esp;&esp;陆欻然松了一口气,把手机怼到几人面前,“看看,早就收回来了,是叶子。”
&esp;&esp;物业主管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又挂上客套地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虚惊一场。”
&esp;&esp;短发女人不信邪一样地把手机扯过去,看了两遍,皱起眉。她是这栋楼的楼管,15楼是一对夫妻,女的是个事精儿,刚刚就是她投诉的。
&esp;&esp;这样的结果反馈下去,按那女人疑神疑鬼的性格,肯定不信,估计还会找事投诉她不作为。
&esp;&esp;而且15楼今年的物业费一直没交,上来之前那女人说,要是把事情解决了,就把物业费交了。
&esp;&esp;权衡了一下厉害关系,短发女人梗着脖子喊:“让我们去检查一下!我们拍张照!要么你们把叶子全收回来!给楼下造成恐慌了不知道吗?!”
&esp;&esp;江景行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他看向短发女人,“你们提出的问题,我们已经回复了,是一场乌龙。是听不懂,还要我们再说一遍吗?”
&esp;&esp;“我们要亲眼确认一下?花盆掉下去砸到人了你们能负责吗?”
&esp;&esp;短发女人大吼着,用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她现在心里只有物业费了,想进去拍到一点阳台的画面,好向楼下交差。
&esp;&esp;说着,她几乎是用身体挺着往里冲。陆欻然和江景行都怕碰到她的尴尬部位,只能往后退了几步,倒真让她进到了玄关里。
&esp;&esp;只是陆欻然和江景行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esp;&esp;陆欻然胡乱地从玄关的挂钩上扯了两个包,左右开弓,用包挡住女人想往里冲的身体,“大婶儿,我有心脏病,你碰到我我就倒。”
&esp;&esp;女人身形一滞,短短的一秒钟,江景行推着陆欻然,借力把她推出了门外,“啪”地大声关上了门。
&esp;&esp;“物业不学法吗?”江景行隔着门问,声音里带着寒意,“私闯民宅,让律师来跟你们聊一聊?”
&esp;&esp;短发女人典型的欺软怕硬,看到一屋子小年轻,就觉得比楼下的人好说话。几次阴阳怪气没被怼,所以一步一步得寸进尺的提出无理要求。
&esp;&esp;此时听到这话还没意识到问题,还在喊:“你们有义务配合!”
&esp;&esp;主管在一旁搭腔,看似客观,实则还是有私心,他帮着敲门,“我们检查一下也放心不是吗?”
&esp;&esp;话音刚落,他们身后一个年轻一点的,平时负责财务的女生看到物业群里的消息,脸色一变,拍了拍中年男人的手臂,“五分钟前业主群里这家的租户发消息了,是一段视频,证明阳台上确实没有花盆,是吊兰的叶子卡住了。”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