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是为了了解圣祖才找到这个典故的吗?”
&esp;&esp;“差不多吧,我对俞朝兴趣不大,但夏朝太远了,留下的东西太少,倒是随后的朝代记录了很多关于夏朝的东西。”
&esp;&esp;“难怪陈教授要把你拉过来。”
&esp;&esp;“恰好知道而已。”
&esp;&esp;“谦虚了啊。”
&esp;&esp;女学者将这支发簪收好,再在盒子的标签上写下“民妇赠圣祖簪(待查)”这么几个字。
&esp;&esp;随后又有人找到了绣龙的服装,大概是圣皇下朝穿的,款式和陈舒以前在某些古装电视剧里看到过的皇帝常服很像。而随后每个朝代都对之进行过改版,现在已经变得很陌生了。
&esp;&esp;陈舒还找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东西:前世农村经常用来装猪油的钵盆。
&esp;&esp;但是苦于没想到相关记载,没有有力依据,他也不能直接指着就说这是用来装猪油的,只能写“牡丹纹瓷钵”。
&esp;&esp;“这个头骨杯很奇怪啊,印象中圣祖很少做这种显示残暴的事吧?”
&esp;&esp;“难道是张尺的?”有个学者下意识说。
&esp;&esp;“不像。”石教授提出反驳,“圣祖为什么要把自己爱将的头骨杯放在这里?不应该厚葬吗?”
&esp;&esp;“我觉得吧,可能是旭黎的。”陈舒稍作沉吟,“当时张尺死在越地,头骨被越地祭祀旭黎做成了头骨杯,可后来圣祖震怒之下亲自前往越地杀了旭黎后,已将张尺厚葬,不太可能再把张尺的头骨放在这里保存。而且看这个头骨杯,都盘亮了,更像是圣祖为了报复旭黎,也将他的头骨做成了杯子。”
&esp;&esp;说完陈舒咧嘴一笑:“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等以后要是发现张尺的墓了,打开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张尺的了。”
&esp;&esp;“你说得有道理。”
&esp;&esp;“我猜的,也可能有其它来历。”
&esp;&esp;“考古需要一些想象能力,咱们尽管想,不要有心理负担。在把它写在书上、公布给世人之前,完全可以畅快想象。”
&esp;&esp;“是。”
&esp;&esp;“这些东西清点完之后,我估计只会有少部分留在沅州,大部分会运到玉京,在玉京进行研究。”石教授对陈舒说,“到时候你要是有空就来帮我,我给你加学分,发工资。”
&esp;&esp;“好的。”
&esp;&esp;陈舒求之不得,但他还是说:“学分不要紧,多给点钱。”
&esp;&esp;石教授哈哈大笑。
&esp;&esp;……
&esp;&esp;几日之后。
&esp;&esp;方体的发掘和文物清点工作基本完毕,如石教授所说,大部分物品被运往玉京,少部分送到了沅州博物馆。但要等到学者们对它们进行检测、研究之后,才可能放展厅里展览。
&esp;&esp;秘境则属于军方。
&esp;&esp;据说上面不打算把这个方体做博物馆了,准备就让它留在美人山上,给游客们拍照用。
&esp;&esp;而之后陈舒还要去沅州博物馆干活,做一些辅助工作,有工资拿,晚上回家则要继续护体神光的解析工作。
&esp;&esp;还要修行。
&esp;&esp;还要和清清聊天。
&esp;&esp;还要看网上的小姐姐跳舞。
&esp;&esp;真是忙得团团转。
&esp;&esp;可不能谈恋爱啊
&esp;&esp;“东施效颦什么意思?”
&esp;&esp;一名高瘦学者跑过来问陈舒,他在整理某部书籍时看到了这个词。
&esp;&esp;最近几天大家都很喜欢过来问陈舒,能省掉不少查询的功夫。
&esp;&esp;有些陈舒知道,能给出回答。有些陈舒知道,但不能给出回答。有些他也不知道。如果连陈舒也无法立马给出答案的话,那大概就没有其他人可以立马给出答案了。
&esp;&esp;“东施效颦?”
&esp;&esp;陈舒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看到过类似记载呢。”
&esp;&esp;历史要大胆猜测,却又要小心求证,不能说你觉得它是什么,你要拿出佐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