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喝茶吗?”
&esp;&esp;“不喝。”
&esp;&esp;“姐姐泡的,你喝完,她又来倒水。”
&esp;&esp;“那要。”
&esp;&esp;小姑娘跑回屋里,端出杯子,将茶壶里的茶水倒了一大半走。
&esp;&esp;没过多久,姐姐果然又端着水壶出来了,她什么也没说,只给姐夫的茶壶里掺上半壶水,就又走了。小姑娘怀疑她没事的时候就在某个地方盯着姐夫看,等茶水一空就马上跑上来掺水。
&esp;&esp;茶水越泡越淡,腹中胀鼓鼓的。
&esp;&esp;陈舒手上的书也翻到了最后一页。
&esp;&esp;第三遍也看完了。
&esp;&esp;有种莫名的惆怅与空虚感。
&esp;&esp;陈舒小心翼翼的将书合上,收好走回屋里,发现清清就站在客厅的窗边,扭头盯着自己,可看姿势,她刚才是一直面向石桌的方向的,不由朝她咧嘴一笑。
&esp;&esp;宁清收回目光,继续面朝窗外,思考未来。
&esp;&esp;下午时分,隔壁邻居回来了。
&esp;&esp;据说她已经从跳伞俱乐部辞职,原本预计能拿好几万的工资的,因为最近一个月天气差,生意惨淡,而她签的合同里主要工资来源于业绩提成,因此只拿了一万多块钱。
&esp;&esp;一万多在玉京算比较低的了。
&esp;&esp;玉京去年的平均工资是两万,中位数也有一万八,不过货币的购买力很高,除了房租贵,物价很便宜,尤其是菜价肉价都比较低,这多亏了全世界的供应。
&esp;&esp;万恶的帝国主义。
&esp;&esp;张姓邻居拿着工资请他们吃饭,找了一家主做佛跳墙的店,选了最贵的套餐,1599一位,五人一猫,一顿饭就吃了她半个月的工资,偏偏她还高兴得不得了。
&esp;&esp;这让陈舒想起了全球反恐之前,张保安辞掉工作后,也请他们吃了顿海鲜大餐,花了大半个月工资。
&esp;&esp;之前的外卖工作也是这样。
&esp;&esp;估计以后每隔一个多月都能改善一次伙食了。
&esp;&esp;至于改善的伙食标准有多高,取决于这位邻居这个月的工作和发的工资。
&esp;&esp;……
&esp;&esp;腊月中旬,灵州灵宗。
&esp;&esp;陈舒连着在凤凰楼里泡了好几天,查询了许多感兴趣的法术和历史资料,终于赶上副宗主有空,于是连忙跑到副宗主的院子里,向他老人家请安。
&esp;&esp;副宗主依然喂着山雀,笑着看他:
&esp;&esp;“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啊?”
&esp;&esp;“之前从方体里得的文物,我留下了一样,是圣祖的自传,留着看了几遍,现在研究得差不多了。”陈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实在是感兴趣,想要尽快看完。现在该把它交出去了。”
&esp;&esp;“圣祖的自传?”
&esp;&esp;“是。”
&esp;&esp;“里面讲了什么?”
&esp;&esp;“圣祖的人生经历。”
&esp;&esp;陈舒见副宗主也很感兴趣,便说道:“包括早年间南征北战,建立夏朝,创建文字、定下通用语言、统一度量衡和军政改革、税制改革、思想改革等多种变革,还有帮助创建灵宗、佛门和道门等事情,反正圣祖成神前的事情基本都记录在了上面,我认为这很可能是他本人著作的。”
&esp;&esp;“这个东西传出去,在历史学界的分量恐怕比其它文物加起来还要重。”副宗主说道。
&esp;&esp;“是啊,让我父亲见了,恐怕连股票都不想看了。”陈舒笑了笑,又解释道,“本来只想多留几天,再看一遍就把它交出去的,结果一时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