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大学都就读于玉京学府历史系,后来时谦老师由于修行天赋出众,对这方面也感兴趣,在继续深造的过程中,便转投了当时还很热门的古修专业,后来留在玉京学府当了老师。当年他们的同学大部分都在当老师,相比起来,陈教授作为国内最有名的历史学者之一,算混得最好的了。
&esp;&esp;这些陈舒就不关心了,只专心吃饭,时不时停下来,盯着砂锅中的佛跳墙,露出思索之色。
&esp;&esp;饭后,几人站到店门口。
&esp;&esp;“怎么走啊?”
&esp;&esp;“你们两个走吧。”时谦老师说,“我送老陈过去,顺便再聊会儿。”
&esp;&esp;“行吗老陈?”
&esp;&esp;“行。”
&esp;&esp;陈教授朝他们摆了摆手,便坐上了时谦老师的车。
&esp;&esp;“你们父子、父女性格差别蛮大啊。”时谦老师笑了笑说,“要不是你们长得蛮像,我都要怀疑……”
&esp;&esp;“不是亲生的是吧?”
&esp;&esp;“哈哈哈……”
&esp;&esp;“陈舒性格跳脱,让你费心了。”
&esp;&esp;“没有的事。”时谦老师笑着说,“陈舒确实性格跳脱,但他和谁都处得好,和他相处很轻松,而且他恐怕比你想象中厉害,他的前途可能比你比我都要高许多。”
&esp;&esp;“他向来很有自己的想法。”陈教授淡淡的说,“我也不怎么管他,不怎么操心他的事。”
&esp;&esp;“各人有各人的路……”
&esp;&esp;时谦老师感叹着,开着车跟上前面的迷你小车。
&esp;&esp;当天晚上,小院之中。
&esp;&esp;陈舒和清清穿着一样的卡通睡衣,上面是衬衣、下面是短裤那种,都很宽松轻薄,还算舒服。清清靠坐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陈舒则收到了陈教授的信息。
&esp;&esp;陈教授:【演示文稿】
&esp;&esp;陈教授:帮我看看我的演讲稿
&esp;&esp;陈舒:……
&esp;&esp;陈教授:看看
&esp;&esp;陈舒:==
&esp;&esp;陈教授:什么意思?
&esp;&esp;陈舒:等等
&esp;&esp;陈舒点开了演示文稿,心里是有些无奈的——堂堂历史教授,去世界顶级学府开历史讲座,竟然要自己的儿子帮忙看演讲稿……
&esp;&esp;哦不对,是演示文稿。
&esp;&esp;演示文稿和演讲稿还是有区别的,这上面只罗列出了演讲结构、顺序和大致要点,文稿只有十几页,除了第一页是个总结之外,后面每一页几乎都只有一个标题加几个关键词,最多再加一句大致要点描述。
&esp;&esp;陈舒从上往下看。
&esp;&esp;陈教授讲的还是自己最精通的夏朝历史,打算向大家剖析一下圣祖这个人,在这方面他是权威。
&esp;&esp;偏偏他只看每页文稿的标题和关键词,就大致知道陈教授要讲什么、会怎么讲了。
&esp;&esp;陈舒:有两个点有争议啊
&esp;&esp;陈教授:嗯
&esp;&esp;陈教授:但也不能回避,把争议的内容都讲出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