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苏灿还想据理力争,做最后的挣扎,可是肖保森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没理苏灿而是对那四人道,
&esp;&esp;“你们都随本帅多年,知道本帅的脾气,只要是将令,从来没有打过折扣,你们自己看着办!”
&esp;&esp;说着,肖保森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侄女,对其中一位旗牌官道,
&esp;&esp;“你去将思晴叫来!”
&esp;&esp;嘿嘿,让自己的侄女也来看着苏灿,虽然有点假公济私,但是年轻人就要多待在一起,才有擦出火花的机会嘛!
&esp;&esp;“是!”
&esp;&esp;那名旗牌官立正答应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了。
&esp;&esp;苏灿一脸的无可奈何,垂头丧气的自顾自找了地方坐下了,心里还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esp;&esp;再说冯泰清,一路骑马很快的便回到了西陈在丹江河畔的大营,在一位他刻意安排留下监视齐王的校尉带领下,到了蒋全宇的住处。
&esp;&esp;“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本国公有要事求见!”
&esp;&esp;冯泰清下马,对营帐外的一名站岗士卒道。
&esp;&esp;“不用啦,冯国公请进,有何要事啊!”
&esp;&esp;那士卒脚步刚动,营帐里便传出了蒋全宇沉稳有力的声音。
&esp;&esp;冯泰清整了整身上的甲胄,在进账的那一瞬间,脸上变成了焦急忧虑之色。
&esp;&esp;“王爷!大事不好啦,您看这信!我……我已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esp;&esp;说着冯泰清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信双手递给了正站在营帐里伸腰展腿的蒋全宇,
&esp;&esp;“哦?什么信啊?”
&esp;&esp;蒋全宇接过,先扫了冯泰清一眼,然后才打开细看。
&esp;&esp;“这……!”
&esp;&esp;哎……天誉糊涂呀!这样的栽赃,没有真凭实据岂能让人信服,一边看信,蒋全宇一边在心里唉声叹气的嘀咕。
&esp;&esp;其实姜天誉也没想到,这封信会先落在冯泰清的手里,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写的这么露骨,直接就栽赃了。
&esp;&esp;“王爷!我冤枉呀!您一直在营中,我刚到何曾跟东森联手坑害姜帅呀!您可一定要为我证明呀!”
&esp;&esp;冯泰清说着虎目竟然泛起了泪花,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esp;&esp;蒋全宇面不改色,看完了信,便直接收了起来,然后对冯泰清笑道,
&esp;&esp;“立国公,这是哪里的话,哈哈,这一看就是东森的诡计,想让咱们窝里反,本王岂会是不明事理之人,放心,立国公大可放心便是!”
&esp;&esp;没办法,蒋全宇只能这样先稳住冯泰清再说,要不然怕是真会出事呀。
&esp;&esp;“王爷信我?”
&esp;&esp;冯泰清抹了一把眼角的老泪,竟有些哀怨了。
&esp;&esp;“呵呵,信,为何不信啊,立国公多年为国,劳苦功高,都说了这是东森的诡计,想离间咱们,这样的拙劣伎俩也亏肖保森玩的出来,他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esp;&esp;冯泰清点点头,蒋全宇都这样说了,他的心也算有数了,
&esp;&esp;“那……那大军还攻不攻城啦?此时我心已乱,还望王爷提点一二,以免犯错啊……”
&esp;&esp;“攻!大军继续攻城,天誉再重要也不能因为他一人而误了战机,要是天誉因此出个好歹,陛下怪罪一切由本王顶着,与立国公无关!”
&esp;&esp;哼!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冯泰清心里都要爽翻了,他巴不得现在就回去指挥攻城,让肖保森立刻下令斩了姜天誉。
&esp;&esp;“是!那王爷请休息,我这就回去督战!”
&esp;&esp;蒋全宇点了点头,满脸欣慰之色,
&esp;&esp;“好!有劳立国公!”
&esp;&esp;看着冯泰清抱拳离开,蒋全宇的神情立刻就变了,在心里不住的咬牙,
&esp;&esp;好你个冯泰清,竟然拿老夫当挡箭牌,你算是想瞎了心啦,这里说话也就只有你我二人听得见,岂不闻,兵不厌诈!
&esp;&esp;“来人!备快马,将此信八百里加急送回泰安交予陛下!等等,待老夫再亲书一封!”
&esp;&esp;冯泰清,这回,本王假戏真唱让你死个明白!
&esp;&esp;仇人
&esp;&esp;“禀报肖帅,刚才又有无令私下城墙了!”
&esp;&esp;方才在城墙上看见楚鸠一行人的那名督军跑到肖保森的帅帐来报告了。
&esp;&esp;“嗯?又有下去了?几个人啊?”
&esp;&esp;肖保森瞥了苏灿一眼,那意思是,看你带的好头。
&esp;&esp;“三个人,有一人还扛着一个麻袋,属下正要去检查,可是那人动作奇快,我看见他们时,他已经下去了。”
&esp;&esp;“抗麻袋?”
&esp;&esp;肖保森皱了皱眉,有些不知所以,也正在这时,方才被叫去找肖思晴的那位旗牌官也回来了,
&esp;&esp;“大帅,思晴小姐没找到啊……城墙上我也命人去找了,可是皆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