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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2页)

&esp;&esp;再一看晚亭,虽然是坐在车里,然而也不过是普通的青围油幄车,穿的也简单普通,头上更是只有两支绾发的竹节簪子,除此再无他物。

&esp;&esp;而再看那紧跟其后的车辆,也都是拉着些菜蔬瓜果之类的农作物,车轱辘上还带有少许泥土。显而易见是从乡下来的。

&esp;&esp;这么一来,众人的心理就有了些倾斜。想着一个普通女子如何敢得罪那帮鲜衣丽服的女子?自然是那帮人欺负人了!瞧瞧,把人给欺负的!连个小女孩都看不下去生气了,骂她们是猪狗呢!

&esp;&esp;就有人唯恐不乱地喊话:“小姑娘,你听错了。不是猪狗在叫,是那边的一群大家小姐再叫呢!”人群中有许多的男人,听了这句暧昧不明的话,当即轰然大笑。甚至有邪肆的男人说起了下流话。直把何氏姐妹一干人气的脸红耳赤,直欲喷出火来。

&esp;&esp;晚亭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便只低了头喝茶,装听不见,也不多理睬了。

&esp;&esp;此时那个被晚亭放过并忘了的陈勇康站了出来,他下了车,掸了掸衣服,先对着何氏姐妹众人揖了一礼,回过头来又满脸不赞同的对着晚亭摇头道:“南宫三姑娘,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各位千金?着实失礼了。”又对何氏姐妹等人道:“各位小姐莫要生气,我这就让她与你们赔个礼,两厢言和了罢。”

&esp;&esp;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和自相情愿的说话,晚亭顿时哭笑不得。

&esp;&esp;这人可真人才啊!真是…晚亭气乐了,都不知道说陈勇康什么好了。

&esp;&esp;青竹大声道:“呔!你是那片林子的鸟,叽叽喳喳的讨人嫌!我家姑娘的事,何时轮到你这贱人说话了?”

&esp;&esp;众人一愣。

&esp;&esp;贱人?这小丫头对陈勇康无礼也就罢了,居然还骂他为贱人!众女子惊的目瞪口呆,来往的人也好奇的看向陈勇康。那目光简直让陈勇康羞愤欲狂。

&esp;&esp;“你…你这个好歹不知的贱丫头,”颤着手指头,陈勇康语不成句:“你家主子还没发话呢,哪里就轮到你个下贱奴婢说话了?还不掌嘴!”又喊道:“南宫晚亭,你的丫头说的话你听到了?你还不命人掌她嘴,要惹人笑话吗?”

&esp;&esp;晚亭冷笑一声:“笑话!我的丫头自有我来管,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叫嚷?你又算哪根葱?”

&esp;&esp;“可是她骂我,这是以下犯上!”

&esp;&esp;晚亭挑眉冷哼:“活该!骂你还算轻了!什么以下犯上?你也配?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冲着我的丫头叫嚷?陈大公子,莫非青竹的那一鞋底还嫌轻了么?”

&esp;&esp;陈勇康的脸迅速爆红,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确实不再有资格管晚亭的任何事,有没有权利对青竹喊打喊罚。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脸,似乎还能感受到隐隐的作痛。自知冒失,不顾众人的窃笑,忙忙拱了拱手,低头钻回了车里,再也不出来了。

&esp;&esp;众女见陈勇康吃瘪,虽然好奇,但也没空去搭理他,自动调准炮火一致对向晚亭。

&esp;&esp;杜若扶了扶头上的金翅翘步摇,淡淡的道:“南宫姑娘好大的气魄,竟连自己的未婚夫婿,工部陈侍郎的长公子也敢辱骂,想来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esp;&esp;众人哗然。连未婚夫也骂,这个确实不对了,尤其还是什么侍郎公子,大官啊!

&esp;&esp;在众人心中,多少还是觉得女子该三从四德,温良恭俭以男人为天的。是以,杜若此话一出,立即扭转了局面,让众人觉得晚亭太凶悍太没有妇德了。

&esp;&esp;青竹气的恨不能掐死杜若!

&esp;&esp;巧言辩气煞杜若

&esp;&esp;晚亭实在佩服杜若。心机够深,说话够有水平,也够狠。这女的要是进了宫,绝对能往上爬。而且还是踩着别人的肩往上爬,爬上去后还会将垫肩之人踩死。

&esp;&esp;对于杜若,晚亭自认不如。

&esp;&esp;但是…晚亭笑了,呵呵,青梅竹马是吧?

&esp;&esp;“杜若姑娘的嘴果真如浸满了毒汁的花瓣,杀人于无形啊!”晚亭换了个坐姿,徐徐说道:“看来杜姑娘的家传绝学就是无中生有,含血喷人了。失敬!今日我倒是要偷师了,学一学杜若姑娘家的不二法门。”

&esp;&esp;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道:“我记得杜姑娘曾口口声声的指责过我,说道是我勾引了你青梅竹马的表哥,是不是?虽然至今我也不知道杜姑娘魂牵梦绕,痴痴爱恋,以心相许的那位表哥究竟是何方人士,但我还是要问一句,莫非杜姑娘说的,那位青梅竹马的表哥就是刚才这位背信弃义,欺我父亲不在家中,无人知道当初是他陈家得了我父亲的帮助因而纠缠着非要结亲的事实,如今却想另攀高枝,嫌我南宫府配他不上,因此上门去退亲,并将我的母亲气病倒的那位陈侍郎家的大公子…么?”

&esp;&esp;晚亭一口气说完,让几次三番想插嘴的杜若都憋了回去。

&esp;&esp;晚亭现在就是想将这水给搅浑了,只有这样,杜若才会急着解释,只有她解释,晚亭才能破了她设的僵局。所谓的越说越错,越急越错,就是这个道理。

&esp;&esp;她知道,在这古代,没有哪一个女子愿意被人说成是私相授受,私定终身的。毕竟名誉始终是她们头上悬着的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

&esp;&esp;而她故意将杜若的表哥歪扯到陈勇康身上,也就是想让杜若辩解。果然…

&esp;&esp;“你胡说什么!”杜若伸着涂了红艳艳的寇丹的白嫩纤长食指怒道:“我的表哥怎么会是他!”

&esp;&esp;“那既然不是,那为何杜姑娘在明知此情况下还如此紧张陈家公子?替他说话?”晚亭紧紧盯住不放,故意歪曲事实。

&esp;&esp;“我何曾紧张他了?又何曾为他说话了?你休要混淆视听。”

&esp;&esp;“哦?你不曾替他说话,那我斥骂无耻之徒时你又为何着急的糊弄众人说是我的未婚夫婿?我只当你心疼你的檀郎,才会对我恶语相向。又或许是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青梅熟了,莫非被竹马吃了?才不得不急上心头?”晚亭无耻地看着杜若笑:“这我就不清楚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esp;&esp;杜若气的吐血。她好好一个千金闺秀,被这不上台面的女人抹黑成什么了?

&esp;&esp;什么叫“心疼檀郎?”,什么又叫做“青梅熟了,叫竹马吃了?”太可气,太可恨,太…杜若眼一翻,晕过去了。

&esp;&esp;晚亭拍拍手,叹息道:“唉,杜姑娘,虽然你也觉得自己丢脸了,但一直用这招装晕的把戏不嫌老套么?”

&esp;&esp;青竹皱着小脸接道:“是啊,太没创意了。”晚亭被她的样子打败了,强忍着笑,忍的好难过。

&esp;&esp;自古是两方开战,说的赢就说,说不赢就喊打,拳头称老大!

&esp;&esp;杜家的家丁在杜若贴身丫鬟的指挥下恶狼一样凶狠地扑了上来。

&esp;&esp;晚亭这才知道麻烦大了。现在她被堵在城外,离家还有些路,自是没处去搬救兵。而自己身边虽有男女,却只是些老幼的,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施展白秋水给的东西,否则铁定会被活活烧死。

&esp;&esp;果然做人需要谨慎,果然做人不轻松啊!

&esp;&esp;不远处的路上,三人三骑策马而来。本是说笑着的一人忽然“咦”了一声。

&esp;&esp;左边的人便笑问道:“子远怎么了?”中间一个左袖随着马的起落在风中飘摆的男子也看向右边的英姿飒飒的青年。

&esp;&esp;这三人正是紫衣侯上官云遥和秦曦秦朝阳,中间的那个是秦朝阳的三哥秦煦,表字润泽,当今的润王爷。

&esp;&esp;兄弟两个眉眼倒是差不多,一样的圆脸,浓眉黑亮,一双眼更是有神。只是秦曦还有些婴儿肥,不及秦煦清朗悦目。两人的好相貌衬的一旁的上官云遥的国字脸,更是显得威武。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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