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安吃醋2
“是,母亲不让我看话本子,我便偷偷从父亲书房拿了张银票,钱数太大了,下人也不敢拿出去,我就把银票藏起来,”梁嘉裕想着努力回忆着小时候的自己会把银票藏在哪儿呢?
“对了,是那把桃木剑吧,那是祖父做给我的,被我耍坏了,磕了好大一条缝隙。”
居然全部想起来了。
城安把银票覆在梁嘉裕的脸上,“我帮你找回了银票,你用什麽回报我。”
梁嘉裕从脸上拿下银票,悠哉道:“我还夫人十张银票。”
很豪爽,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城安低下身子,手指轻柔的揉捏着梁嘉裕的太阳xue,在梁嘉裕耳边道:“要不你帮我把剩下的药喝了吧。”
梁嘉裕睁开了眼睛,好似恶极了的豺狼嗅到了猎物的味道,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光芒。
他一个翻身,把城安压在了身下,“夫人,你知道妻子给丈夫吃温补的药意味着什麽吗?”
城安眨了眨眼睛,“意外着什麽?意味着我关心你。”城安的手搭上梁嘉裕的肩颈处。
梁嘉裕挑眉,他俯下身子,贴近着城安的耳朵,轻声道:“意味着妻子跟丈夫求欢。”
城安耳後一红,“你瞎说什麽呢?”
梁嘉身沉下身来,把城安的双手高举在头顶,沉身覆在城安的身上,城安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已被吃干抹净。
奸商就是奸商,她怎麽会想从梁嘉裕身上讨到好处呢?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二日,城安忍着下身的酸软,描摹着梁嘉裕写过的字帖。
一撇一捺,却怎麽也写不出梁嘉裕飘逸的字迹,反而显的更加笨拙了。
城安正在苦恼,小桃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小桃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怎麽了你?急匆匆的。”城安放下毛笔,拿起手帕给小桃擦汗。
小桃看了一下门外,关上门,凑近城安的耳边,小声说道:“姑爷有二奶奶了?”
城安愣住,“你胡说什麽呢?小心被梁府的人听去。”
汗珠已经顺着小桃红润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焦急的说道:“那日梁府的李武去给姑爷传话,刚好听见军营将士在议论说梁府少夫人,不仅长得好看,做的点心也好吃。传的整个军营都知道梁府有个人美心善的少夫人。可是小姐明明都没有去过军营,那去军营的女子不是夫人还有谁?”
小桃说道後面,越来越生气,那汗水都要掉到了地上,她才用衣袖抹去。
“怪不得姑爷不让小姐去军营,敢情在军营金屋藏娇呢?约会老相好呢。”小桃急的跺脚,“小姐,我们这就回南城,告诉老爷和陛下,为小姐做主。”
城安站着不动,脸上看不出来表情。
小桃扶住城安的肩膀,“小姐,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
小桃後怕,这事就不应该告诉小姐的,小姐还在休养中,要是被吓病了,可怎麽办?
“我无事,小桃,你去换身衣服,出了这麽多汗,别惹上风寒了。”城安拿起毛笔,重新描摹字帖。
“军中纪律严明,少有女眷出现,也许是其他将士的女眷。”城安细细描摹着,居然写出了跟梁嘉裕相近的飘逸如风的字形。
这就是书法大家所谓的“宁静致远”吗?
小桃看着城安写下的毛笔字,这副模样心如止水的模样,颇有老爷临危不惧的风范,是自己过于急躁了,小姐对此事,心中应该已有定夺了。
入夜,梁嘉裕归府,见寝屋的灯还亮着。
“城安,怎麽还没有入睡。”梁嘉裕走近床边,却不见城安,他转身走入屏风後的书桌。
城安正在低头写字帖,写好的字帖整整铺满了整张书桌,还有的字帖被随意丢弃在了地上。
梁嘉裕捡起地上的字帖,这写的。。。。。。好像是自己的字。
“城安,你在临摹我的字吗?”
“是,我写的像吗?”城安头也不擡,沉浸在描摹字帖中。
听出了城安语中的不快。在他面前,城安的情绪是十分外露的,常带着黄鹂鸟般的轻快,会愉悦,会生气,会娇嗔,会苦恼,从未见过像现在这般阴沉的声音,似乎在压抑忍受什麽?
“城安,你是在府中呆着感到无趣吗?过几日就是祭谷神,我带你出府游玩。”梁嘉裕拿下城安的毛笔,扳正她的身子,面向自己。
城安眼睛直直的看向梁嘉裕,眼神似乎在控诉着什麽?
梁嘉裕一惊,“夫人,你是怎麽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听说军营有位梁府少夫人,这是怎麽回事?你在军营纳妾了?”城安语气肃穆,好似在审犯人的语气。
听见这问话,梁嘉裕放下心来了,这吴染衣,那多嘴的将士也要罚一罚。
梁嘉裕拢起城安的双手,俯身看向城安的眼底。
“我只有你,赵城安一位夫人,那日的军中女子是吴染衣,她来军营寻我,那多嘴的将士看见,误以为是我夫人,纯属谣言。”
城安怕是因这子虚乌有的事情,憋了一天的气,才写了这一地的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