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城安的答复,梁嘉裕满意的亲了亲城安的发顶。
他每日从军营归来,看到城安恬静的睡颜,也常感到燥热难忍。
美人在怀,却不能与之享鱼水之欢,只能揽入怀中细细轻吻,从额头吻至锁骨,再往下就要吵醒城安了。
次日,梁嘉裕令人送来许多件纱衣,是用最新的工艺制作的,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轻似羽毛。
“姑爷细致,还惦记着小姐畏热。”小桃欣喜道。
想起昨夜两人平静的争执,城安身上的燥热之气也消散了几分。
一觉香甜,城安睡醒时已是天黑。
梁嘉裕回到房中,只见床帏中正躺着一位睡眼惺忪,身着纱衣的的美人。
纱衣轻薄,城安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藕粉色的亵衣盖不住胸前的好风光,身下穿着粉色的丝绸亵裤,露出一双细白的玉足,脚趾微微蜷起,好似一颗颗圆润的粉色珍珠。
他後悔自己没有早点让人裁制纱衣了。
“要不要喝点甜汤。”梁嘉裕扶起城安,拿起已经放凉的红糖百合莲子汤喂给城安喝。
“我居然睡了那麽久,天气热,人就贪睡。”
“夫人怕不是上辈子是蛇,这麽怕热。”梁嘉裕打趣道。
“大概是吧,我生辰是在腊月。”
以为城安会反驳,没有想到顺着他的意思说了去。
“要不要吃点米粥。”
接下来的事情,或许会让城安消耗些体力,梁嘉裕适时提醒了城安。
“不用,喝完甜汤就饱了。”城安靠在梁嘉裕的肩膀上。
“可是我饿了呢?”梁嘉裕抚摸着城安的藕臂,靠近城安的耳边道。
听出了梁嘉裕话中的情欲,城安一把将梁嘉裕推倒在床上。
“那我要在上边。”城安跨坐在梁嘉裕的身上。
“好。”
梁嘉裕在城安的眼中看不出女子的羞涩,全是想要战胜他的胜负欲。
为何他的夫人如此执着于在床上战胜他?
梁嘉裕在思考着是该配合城安?还是该打破她的幻想?
城安兴致勃勃地扯下了床帷上的帐绾,打算旧技重施。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城安故意把帐绾揉搓了几下,拧成了麻绳般的模样,弯腰把梁嘉裕的双手绑在床头。
看着城安一连串的动作,梁嘉裕意识到城安之前是有复盘上次失败的原因。
果然是熟读兵书的女子,就是把兵法全用到他身上了。
梁嘉裕苦笑。
城安弯腰的时候,波澜起伏的山峦就在他的眼前,梁嘉裕奋力起身用鼻子碰了碰她,城安不理睬他“浪荡行为”,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打了一个牢固的死结。
她推开梁嘉裕,朝梁嘉裕笑了笑,手臂往上擡,解开了脖颈上的系带,连带着薄纱扔在了地上。
眼波流转间,城安好似一条白的发光的美蛇缠绕在梁嘉裕的身上。
“夫君,看看这回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她柔软的指尖点在了梁嘉裕的唇上,另一手向下探去。
城安是志在必得了。
“我输的心服口服。”梁嘉裕撑起身子,他想更加贴近城安的靠近。
梁嘉裕含着城安的指尖,目光灼灼的看向城安。万万不得像上次那般大举进攻城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