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也泠,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爸要是认识莫家,哪还有今天。”
孟志辉终于在早上屈尊降贵回了消息,破案了,莫远跟她爸根本不熟。
澳洲阳光灿烂,一辈子呆在办公室和酒桌的男人抱着海钓上来大鱼合照,说在那边一切都重新开始,辛苦她再坚持一阵子,鼻子一酸险些又哭出来。
希望他们一切都好。
将昨夜褶皱抚平,孟也泠踏出空荡荡的屋。
“谢谢。”
不知是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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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鬼?”楼道里什麽时候有这麽多杂物,定睛一看印着的字母脚下又是一个趔趄。
“你去哪了?”
门前坐着熟悉的男人,听到动静睡眼朦胧的擡头,见披着头发一夜未归的的女孩用钥匙开门。
“人总得有点夜生活。”
一笔带过,只字不谈。
闻越没站起来,朝她伸出手示意,“腿麻了。”没人知道这一晚上多煎熬,她不在家也不接电话,既担心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总想一遍遍确认孟也泠是不是还在乎他。
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接触,只是缓缓的蹲下去,视线和男人齐平。
“为什麽要等我?”
她不理解,是在演戏还是装模作样?假装喝醉酒来女孩子家门前疯狂打电话不是闻越的风格。
回答的方式很特殊。
被扯进怀里,孟也泠半跪在地上,上身被他拥住,手慌乱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为什麽要等,就是为了这一刻。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男人埋在她的发丝间轻嗅,鼻音浓重,明知她不是谁的所有物却想着趁机揣进外套口袋私藏。
孟也泠说不可以。
陆女士说不可以。
都说不可以。
“冷静点,我们进去说。”在楼道里亲昵也太超过了,伏在有着熟悉味道的衣物上被轻柔的抚摸着头部,脊骨酥酥麻麻升起电流。
身体的反应最真实。
松开手,心中的野兽随着门锁的扭动被强制关进去。
“为什麽总是拒绝我?”孟也泠不收,堡垒严防死守让人找不到薄弱处进攻,被授予的所有的方法在她这都不起效。
阐述起来太复杂。
大方的接受随便卖掉一件学费就凑齐。又不是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点头答应和pdf说的那样靠上去小意温柔什麽都轻轻松松。
底线就是这样破碎,一步步滑落。
悲哀的是,她喜欢闻越。
就是因为喜欢才别扭,才想尽快将人从她朝不保夕的日常中踢出去,他的每一个不经意的行为都牵引着她的目光,挑动着敏感脆弱的神经。
这一点绝不能承认。
“我家太挤了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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