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去时还不忘说:“心肝,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宁白刚想骂人,谢昼雪下来,重重吮吻宁白滚烫疼痛的唇!
宁白大叫,“狗东西,你想死,是不是?!”
谢昼雪挑眉,“弄死我啊,心肝宝贝,我的心尖子。”
宁白只觉得谢昼雪没皮没脸,他想了想,才想到这身体是好久之前自己拿来死遁用的,只是是哪个狗东西挖出来的?他都死了,还惦记他干啥?!!
宁白脸红耳臊:“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谢昼雪温柔笑着看他,宁白感觉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在,他浑身酥麻,但疼得要死。如果那麽凶的东西放到自己的身体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
宁白浮在海面,“再让你对我做乱七八糟的事,我是猪。”
谢昼雪嘴角噙笑,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腰柔韧度不错。”
宁白握起拳,一拳头砸到水面!
狗东西!
这狗东西的癖好不就是让他坐在他身上,最後手脚都禁锢住,只能依赖他吗?
还要哭得好凶,缠着他还要继续,一边嘴硬一边让他干的那类!
宁白气煞,“你想得美!你还差得远呢!”
谢昼雪微笑,“阿白果然是很会洞察人心的人呢!”
“你猜得对,我的癖好你十有八九都能猜到。”
宁白咬唇。
海藻般的长发浮在水面,他气得都没话讲了!
他擡头看着高贵圣洁的上仙谢昼雪,可下一刻,谢昼雪冷不丁下来,窜下水,他居然又钻到水中来亲他!
谢昼雪感觉自己太喜欢宁白这样子了,劲劲的,可对于他这样子的做法无可奈何。
谢昼雪压着宁白的唇,给他渡气。
“毕竟天衡上仙最温柔了是不是,得负责啊,是不是,心肝?”
宁白双目瞪大,手抓谢昼雪的脖子,他压着谢昼雪的肩膀钻出水面。谢昼雪给他渡了一口灵力,他抹开自己的水,骂他:“狗东西,你居然提前引动雷劫等我?!等我回去,不弄死你!”
谢昼雪心情舒爽极了。
爽大于被骂的压制感。
“心肝娶不娶我?”
“娶你妹,我休了你——”
砰!
第一道雷劈到宁白身旁,他赶紧去找自己原来的身体!
水面波光四溅,天空惊雷阵阵,云层擦着云层,碰撞出轰天的撞响。
另外三道雷劈下。
海面露出莹白的光!
曾经宁白的一丝神魂化作一缕光钻入宁白的原身。
轰隆隆!
另外十四道天雷齐齐砸向没有金丹的宁白。
宁白大叫,“哥哥——救我——”
谢昼雪赶忙飞过去,他捞住宁白的腰,拉着他的手让他抱到自己怀里,连着十四道天雷劈下,纵使谢昼雪是大乘境,也无法忍受天雷的击打。他勉强捞起宁白,似乎是反应过来什麽似的,说:“鬼东西,你抽了自己的一缕神魂放在棺材里,是想干什麽?”
宁白定睛一看,谢昼雪吐出一口血,他急了:“我,我怕死嘛——万一哪天活了——”
谢昼雪掰正他的身体,手聚灵力,随後冰销剑来!
冰销剑曾经认宁白为主。
谢昼雪拿起冰销剑,一刀刺破宁白此身的心脏,宁白震惊,他瞪着谢昼雪,手指他:“狗东西,你非得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法子强行让我筑基——”
谢昼雪:“我的道侣,必须是天灵根。”
宁白心脏泛起四肢百骸的痛,他悲哀地想,不如不当这个天衡上仙算了。
这一天天的,都过的是啥日子啊。
被一个男的亲了,还要给男的生孩子。
曾经,外祖父牵着“她”的手站到葡萄架下,他给“她”说天都城是他最後的故土。曾经的父亲躺在躺椅上打扇子,母亲端着装西瓜的盘子让“她”坐在窗外。外面来了客,不可以出门。“她”是闺阁女子,不能修道,天生,没有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