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昼雪收回手,目光垂下。
宁白:“後来我也发现你说话很优雅,感觉你是参照对象,行为举止学你的,没出错。”
他手缠到谢昼雪的脖子上,绕得紧紧。
宁白发现谢昼雪穿了十六七岁时的白衣校服,唉了声,笑问:“你怎麽知道我喜欢你穿这件衣服,你哄我开心呢”
谢昼雪衣服给他弄得乱乱的,无奈笑了。
“阿白。”
“嗯。”
宁白的心缩得小小的,自从上次他跟谢昼雪亲密接触後。对方稍微有点情绪不对头,他就很容易联想到自己身上。他仍旧跟谢昼雪亲密,可无知无觉,他们拉开了很远。谢昼雪有了更好的出路,走向了更好的地方,他们其实仍然是情感深厚的朋友。可他如今不过是一介凡人,几乎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去解决灵根的问题。
哪怕不信命,命运也像是跟他作对。
宁白想自己不该这麽患得患失,他的心,跟谢昼雪隔了一层。
可他没法表示,哭都要小声啜泣,憋住,不能让别人听到。
可谢昼雪瞧见他不开心,隐忍的样子只觉得心里难受。
他转头捏住你宁白脖颈,手也探入了宁白的胸口。
宁白赶紧去制住他的手,说:“有,有人——”
谢昼雪另外一只手去压他後脑勺,他起初是并着宁白膝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後来,谢昼雪正抱着宁白。
宁白察觉到他的举动过于放浪形骸,心中只想谢昼雪不是修无情道的吗?
谢昼雪跟他说:“我想碰你,我想慢慢多了解你,可以吗?”
“你触碰我,”谢昼雪低音在宁白身边诱哄,“别说话,不要说出来,直接碰我。”
宁白:“…………”
他无力抵抗,无力承受。
对方的话真如致命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本就对谢昼雪有情,如此说了,哪里能不依他。
可谢昼雪就像是有自动断掉的机关一样。
他掌心滚烫的温度掌住他冰凉的腰腹,隔着一层腰腹滑上脊柱骨,带来心动的战栗後……
他倏然缩回手,喘气在他耳畔道:“等我们成婚那天,行麽?”
宁白感觉谢昼雪很犯法。
“你——”
谢昼雪:“你皮肤真的很好,你阿娘把你当冰肌玉骨在养?”
宁白恨不得谢昼雪直接扒了自己的衣服,但他没有。
谢昼雪探索了自己想探索的地方,他正儿八经问:“娇养女儿,其实是为了保护孩子长大的一种手段,并非是鄙视你。”
宁白胸前滚烫,耳根子红透。
“嗯,我从小体弱多病,现在也是一样。”
谢昼雪感觉宁白很颓。
他问了声:“过来,我有话问你。”
宁白坐下来,又坐到谢昼雪身上。
谢昼雪像是了解一般,他比较温柔地去捏住宁白下巴,亲他的嘴角。
宁白一瞬呆愣住,几乎不肯让亲,可谢昼雪说:“跟我,真不让你吃苦。”
宁白左手攀扯着谢昼雪的肩膀,谢昼雪一手握腰,另外一只修长的手穿过宁白素黑的头发。宁白任他亲着,他也知道自己此刻肯定甚是羸弱,完全就是谢昼雪怀中任由支控的金丝雀美人。
他想了想,觉得很伤心,但没表现。
谢昼雪垂眸观察到宁白心情低落,他继续咬着宁白唇瓣,他心道:骄傲疯狂的天衡上仙,翅膀断了。
谢昼雪:“跟我,不好吗?”
宁白吸了下鼻子,“挺好的,就是为什麽我要当金丝雀美人?”
“还有,你什麽时候比我强了?”
谢昼雪瞧他这个较劲的样子,他狠掼了宁白的腰,手一瞬掐着宁白下颌,冷哼:“对你温柔,没有好结果。”
宁白反而伸直双臂圈住谢昼雪,他肆意热烈地去吻,还主动伸出舌头去撬开谢昼雪舌尖,他含着的嘴唇发声:“你知道我喜欢什麽吧?”
谢昼雪别开脸,简直不忍心陪他演,他发现宁白喜欢让他破功。
“你喜欢什麽?”谢昼雪问。
宁白:“哥哥,我摸着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