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依偎在谢昼雪颈间,没搭话,过了会儿,谢昼雪掰他的肩膀力气更重,更狠。
谢昼雪哄他:“金丹在哪里?”
宁白腿抽筋,他吮着谢昼雪。
说话的语气伴着剧烈心跳的喘息:“你,你怎麽猜到的?”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谢昼雪沉声,“就这麽猜到的。”
宁白拧眉,“你——”
“……”谢昼雪突然咬他的唇,不轻不重含了会儿:“温柔吗?”
宁白要噎气了。
但他对于谢昼雪这种半夜偷袭搞他的做法很满意。
他满足了自己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
阳光澄澈,晴空如洗。
谢昼雪离开宁白时,宁白侧身躺到床上,爽得直流眼泪。
他脸别到一旁,嘴唇通红,一个劲抽鼻子。
谢昼雪披好外衣,也没管宁白,却还是驻足原地,静寂观察着快要昏死过去的人。
宁白手腕有红痕,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
谢昼雪谈公事:“还去不去秦淮山?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宁白想起来,身体却歪到一旁,他抱怨说:“我就知道要吃苦,但我好开心。”
“呜……太久了……”宁白抱怨:“你怎麽只让我哭,不让我昏死过去呢?”
谢昼雪无奈,走上前。
他手拖着宁白的下半张脸,“够了。”
谢昼雪嘴上这麽说,可他倾身下去,吻与心沉入宁白,问了句,“一整天,好不好?”
宁白张开嘴,咬谢昼雪舌头,“好——”
谢昼雪乌黑的长发滑落肩头,他体内的金丹开始运转灵力。
它们,争先恐後地朝自己的主人涌去。
谢昼雪没问为什麽。
他似乎明白了,宁白很会爱人。
爱他,给他奉上金丹,完全纯粹献上所有。
宁白抱着他时,头疼问:“哎,你怎麽知道的?”
谢昼雪吃宁白,让他咬自己,回答说:“现在知道了。”
宁白眼神清明地看他,“我喜欢你,信赖你,但我,真的不是个好的修仙者。”
“我……”宁白想了想,“我感觉我很冷血,祖父是我的亲人,他中毒了,我毫无感觉,我是不是很冷血?”
谢昼雪感觉宁白很紧张,回答他说:“不,你是天神。”
宁白别开脸:“啊……你——”
谢昼雪:“你真可爱,亲一下。”
宁白挨不住,他的手插入谢昼雪披散的黑发,他想:他该去看下祖父,告诉他说,自己要成婚了,他不会让他失望的。
“谢昼雪!”
“嗯?”谢昼雪额头的汗滴到宁白眼睛内,凉凉的。
“心肝想说什麽?”谢昼雪调笑。
“你无耻!”宁白推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