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搡着着人,谢昼雪的头碰到廊柱,宁白手背垫着。
谢昼雪猝不及防,他又被亲了。
宁白唇瓣冰冷,他火热触碰谢昼雪温热的唇。
双唇相贴。
谢昼雪愣怔片刻,闭上眼。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忍,再任由轻薄——宁白人要炸了。
谢昼雪刚刚闭眼,一双手揽上宁白的腰。
他咬宁白下唇,欲反客为主,准备亲他摸他回房间干他时,他听到宁静和怒喝的声音。
“宁繁霜!”
宁白手深入谢昼雪的衣襟,摸他腹肌,硬硬的。
他恋恋不舍伸出手,松开人,略略推开谢昼雪。
谢昼雪眼神沉醉,从情迷的恍然中清明自己,好奇问:“宁静和?”
宁白一袭白衣,反问:“宁院长你有何事?亲个嘴也要向你报备?”
宁静和素来不喜宁白疯狂逾矩的行为,冷冷道:“这里可不是你胡来的地方。”
宁白微微笑,邪气问:“我怎麽胡来了?”
“後山如此清静的地方,你也能找来,”宁白说:“万年老二就是垃圾,连个一般都混不上。”
宁静和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大厅中很多人都等你许久,你不给个交待,随意污蔑萧宁氏伤害你,这也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宁白:“证人都死了,你这个院长都这麽开口了,我的解释你配不上。”
宁静和:“你父亲在场,岂会将重任交予你?”
宁白:“你不是我父亲。”
“我无需向你交待任何事。”
宁白气场比宁静和更沉稳,“我说,你配不上我的尊重。”
宁静和:“没有我这个刑罚院院长盖章的诏书,你永远无法成为风陵台的大神官。”
“我有说过我要成为大神官吗?”宁白笑,“倒是天诛之劫,没我这个神官继承人,你们风陵台,都得死。”
宁静和:“宁繁霜!我是你长辈,你当真,视风陵台生死危机于不顾?”
宁白:“我不愿。”
“对你解释,只是无谓挣扎,”宁白转首,看向沧溟宗望端海的方向,“我们一起死,我会很高兴的。”
宁静和怒极:“你祖父为你殚精竭虑,琅琊书院数十年声誉毁于一旦,你当真要如此执迷不悟?”
宁白:“你是下贱胚子。”
“我凭什麽救你?”宁白眼神如刀一般刮过宁静和的皮肉,说:“难道,要我看着你跟谢织花这个人组成奸夫淫·妇来辱我宁家声誉?败坏我父亲的名声?”
“你有何资格成为刑罚院院长?”宁白擡起下巴,“你连让我给你送终,我都嫌脏。”
“区区刑罚院院长诏书?”宁白冷笑,“谢栖芜,我累了,回去吧。”
谢昼雪呆愣。
什麽奸夫淫·妇?
宁静和没脸说话,道:“你既然许谢昼雪的亲事,你也要看看玄宗谢崇,承不承你的情?你难道要让一个乱·伦身世的人成为你的道侣,你又将宁家置于何种地步?”
宁白隔空朝宁静和甩了个刀子,一脸不悦。
宁静和避开去,“天枢上仙谢昼雪,就是为何成为天枢上仙,你敢说你没有狼子野心?”
宁白:“可惜了,入大乘境的人不是你。”
“谢天璇跟谢崇可不是亲生兄妹!”
“我纵使不负责天诛之劫,也自有人能够担得起大责,”宁白仍旧维护谢昼雪,不管任何时候,“你作为刑罚院院长,你是宁潜的儿子,他中毒最先寻找药物的是他而不是你——”
“为老不尊的人多了去了,”宁白看着他,“你该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