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昼雪吃教训,他决计不跟宁白对着来,犯贱,自己没好果子吃,不过也庆幸,幻境中苏醒,至少自己不是只会让自己舒服的怪物。他有劣根性,他压抑太久,把宁白当成了自己的发泄物,但的确很爽。
谢昼雪说:“对不起,我……我不该只顾自己的,我只是——”
宁白想了想,别开脸,却也没拒绝谢昼雪的动作,“你我——”
“我讨厌风陵台,不讨厌你。”
“只是这样!”宁白推开他:“别碰我!”
“还成婚吗?”谢昼雪理直气壮。
“其实我,自身的想法跟欲望就是那样子,我逃避也没用,你注定要嫁我的,不嫁我,我一万种方法治你,不是床上,而是我会让你生一个又一个,我手段不会讲究什麽正道,什麽管用我做什麽,我也不惜命,你不爱我,我只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
“你怎麽也不会忘了我。”
谢昼雪学了宁白三分坦荡与勇气,这会儿倒是把宁白弄不会了。
宁白想了想,自己一直都在告诫自己不要把对风陵台的怨气送给其他人,可他亲眼看到谢昼雪也变成宁静和一样的人就再也无法忍受,这不是封建古板大家长,还生了一个又一个?这不还是嫁男人,当人老婆,给人暖床的妻吗?!
但……谢昼雪过于坦然了。
“你哪里学来的?!”宁白冷哼:“你偷学我——”
宁白死命推他,谢昼雪语气当真温柔:“你不皮,我会温和一点。”
“你闹我,我自然罚你。”
“怎麽罚?”
谢昼雪小孩抱宁白,他手托起宁白屁股,让他的腿垂在自己腰两侧,声音当真柔和又深情,他换了称呼,哄宁白说:“娇娇——”
宁白很气,但接受,“放我下来。”
“卿卿——”
“天琅北域不下雪,”谢昼雪又说:“也不下雨,我种了很多花。”
“你喜欢什麽颜色?”谢昼雪笑笑:“我给你种,好不好?”
宁白心酸胀的,也甜甜的。
他无法开口说,你多陪我一下。
但他的手勾住了谢昼雪脖子,小心翼翼问:“会把我赶出去吗?”
谢昼雪呆愣,他记起了雨伞。
“……”谢昼雪只觉得自己词穷,没文化,难以作答。
秘境内风大,吹得人骨头酸疼。
宁白怕冷,谢昼雪脱下自己的外衫,裹在宁白背上,他一言不发,踏步而行,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宁白感觉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他莫名被安抚了,同谢昼雪絮叨,“你怎麽力气这麽大啊?我胸口这麽好摸吗?”
“你不该是这样的人啊……”宁白问他:“你压力,是不是很大?”
“先跟我在这里住几天,修养一下,再回去麽?”
谢昼雪坦荡:“力气是俯卧撑练的,谢崇管我很刻板,未经风月之事而已。”
“炉鼎,谁告诉你的?”
宁白哦了声:“魔族人有些嘴杂的杂种,喜欢在围猎场上调戏姑娘,时不时说一些淫言浪语,我让他们说遗言,他们要把我做成炉鼎,我只好送他们去见佛祖了。”
“……”谢昼雪想了想,他不能以偏概全。
仙界登顶的第一大修士,如何能……
“我狭隘了,对不起。”谢昼雪烦躁,“我只是烦躁,比不上你。”
宁白瞧他交底了,那叫一个得意。
“你当然比不上我,我又不是练的——”
啪!
宁白屁股挨了一巴掌,谢昼雪擡眸,他终于光明正大抽他屁股了。
“不想听你恶灵谷怎麽战胜穷奇,怎麽获得魔主法力这件事!”
谢昼雪抱他走:“秦淮山围猎,你必须回去,这件事,没有商量。”
“仙界都知道我与谁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