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进来弄一弄,可好?”
叶将离脑中像被人扔了一炮仗,炸得嗡嗡响,那躺在自己身上的软驱开始左右摇晃,一只小手伸到他的衣服内,拨他裤子,他立刻逮住。
抓过绳索的手指,到现在还存在微麻刺痒的情况,他紧蹙眉头想,一定是这花楼的绳子有问题,才会导致白蔻如此。
“别,这儿不干净。”
“嗯~,痒。”那红绳本就有问题,白蔻此刻的穴如蚁兵临城,瘙痒难受,躺着分开的双腿,单薄的外衣早已敞开,腿心压在雄壮的长长肉柱上下摇磨,“相公,插进来,玩玩我。”
另一只手趁乱勾开他的腰带,双腿蹭拉裤腿,绵密的汁水把男人的耻部润出性器的轮廓。
床上还有人,闹出动静太大,保不齐会被人发现,他左手紧压柳腰,哄道:“小声些,回去,陪你玩。”
一个字,拖。
白蔻哪里肯依,依照这破系统的德行,她多存点神息才妥当,再者,这家伙越不肯,她就越反骨,尤其此刻酸痒的小穴,她埋在男人耳边小声嘤嘤哭泣,“相公,痒得好难受,好疼啊~!”
男人的衣衫被身上不安分的妖精不断拉扯,先是胸膛被扯得暴露,赤裸贴在软胸上,嘶~,之前的温存记忆被慢慢唤醒,颈部感受到女子流下的热泪,手臂压着的软腰,颤抖不停,甚为可怜。
脑中天人交战,双手还在掐制着人,不让她动得太过分,可火热的性器被她蹭得,欲望充斥得越来越强盛。
“娘子,别哭,就忍一会儿。”
黑暗中,白蔻早就蹭掉了脸上的黑布,穴中的痒变得刺麻,这花楼的药着实强劲,但也没难倒她的程度,故意惨兮兮装哭,阴蒂顶在坚硬的龟头上摩擦,碾压的爽感,一波一波的。两团棉乳在他的胸膛上似压成了泥,相互摩擦,难受娇喘着,不停刺激男人。
“不要。”她强硬地拒绝,转眼又哭得可怜,来回转换的程度,捏得炉火纯青,“相公~,你厌倦我了吗?嗯~,为什幺不愿进来弄弄我?”
这都哪儿跟哪儿,叶将离额头冒出青筋,他压根不是她相公啊,但还是回应道:“没有的事,这儿脏。”
叶大举人,平时提笔写文,信手拈来,可此时找个理由都干扁扁的。
“那你插进来,我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女人如一团无骨的软泥,怎幺能扭得如此淫美,当耳朵被咬住啃噬时,这种微微疼痛刺得下身快要控制不住,错事一件就够了,怎幺能再错下去。
他哄道:“娘子不要意气用事,我说的句句都真。”
边说,一边想把女人推开,他想劝她暂时冷静点,想想办法,定有其他办法。
恰在这时,床上面一妓子高声浪叫:“官人,奴儿的瘙宫被你操坏了!”
“爽不爽?爷有一晚的精力操翻你们俩!”
“啊~~,爽死了!”
白蔻感受男人的不愿意,当即松手,丫的,什幺男人,这幺难搞定,不要了!
来了火气,从他身上滚到床下的边缘,口不择言,怒道:“我要找上面的官人,我也想被操坏。”
“不可!”叶将离慌了一下神,立马把女人拖回来,压在身下,重复道:“不可!”
她便趴在地上哭着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