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想法和实际行为,截然相反,道德强烈冲击着清源的神识,深处的意念与糟糕的幻境,形成对抗。
抗争的暴躁因子,外溢到骨骼四肢,抱着嫩软的女体,天生的掠夺本能,将硬挺的肉器沉沉捅入了汁水淋漓的销魂洞,热乎的水液从两人的结合处,顺着大腿流下。
饥渴的花穴被分量惊人的肉柱一举凿开,白降勉强扶住师傅的手臂,哆嗦着媚叫,臀尖碰到了刺挠的耻毛,也压上两颗又热又软的卵蛋。
此前下腹积蓄的酸水,似乎一下被师傅的肉柱子给捅漏了,两片软肉蠕动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春水。
白降不知清源的具体困境,只知道师傅的巨物才在体内捣几下,便弄得她爽意连连,飘飘欲仙的舒慰如浪潮,一下又一下。
随着赤热之物的进出抽动,拉扯着她里头的嫩肉来来回回,尾巴高高翘起,小屁股不由前后摇动,急不可耐地想跟这根粗粗的大肉根发生更多的接触。
“啊~啊~~~啊啊~,啊哈~,好痒,师傅~”
粗长的硬物直上直下,硕大的龟头顶开肥厚的花唇,不断深凿媚骚的淫道,简直是水做的人儿,性器每往里操一下,就能吱出一小圈花液,润了双方的性器,让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
清源埋首在徒儿的脖颈之间,含着软肉舔咬,诱人的香气扑鼻,下身用力朝上顶弄的同时,他意识到两次幻境,这香有很大问题。
“哼~”
违背理智的淫欢,使他并不好受,不过这种不好受只限于精神上,肉体绝妙的快感不断传入脑中。
感官反复提醒他,怀中的女人又软又娇,欲根捅到淫户内,又湿又热,紧紧吸着自己,扒着不放。
得重重顶入,才能撞开软肉,整根整根抽出又捣进,耻骨撞上软乎乎的臀肉,一切的一切,比领悟了剑谱的奥妙,还要畅快。
最直接感受性爱之乐的肉柱,与世俗背道而驰,亢奋地抖动,前端摇晃着,开疆扩土,想要插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师傅~,啊~,师傅~,好大,啊啊~,好深啊~,啊啊~~”
过量的快感,伴随着性器的啪啪重击,扩散娇躯全身,把担忧自己可能要被弄死的白降,操得仰头浪叫,腿心水液充沛直流,完全顾不上惶恐,爽得浑身发软发麻,眼眶发热,沁出泪水。
硬物快速且狠厉撞弄酸软的骚心,将发软的她,生生顶上一座小山峰。
两人的下身像水淹了,湿得一塌糊涂,望着繁星发晕的白降,来不及喘一口气,腰部紧接被高高提起,然后狠狠往下一压。
“啊~~~,师傅,不要~~!”
宫门被撞开一个小口,一半酸麻,一半刺疼,让几乎爽晕的她,猛地惊醒,上身往前,双手也往前抓。
“师傅,不要~,啊啊~,疼~,啊~啊~,会死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降犹觉这回,师傅的肉棍子插得更深了,几近捅到她的小肚子里,难道这东西还会变长?
乖乖挨操,暴躁的欲望也许还能温柔一点,但一看到女人反抗,不清醒的清源,双臂往前一逮,恰好抓住两团肥硕的大玉兔,压入自己怀中,胯部使劲挺动,啪啪作响。
“啊~啊啊~,太深了,师傅插得太深了,啊啊~,要死!师傅,不要,啊~啊~,下面,下面又要喷了~”
宫口一点点被操开,持续的疼痛加剧了快意,白降摇头喊着不要,身子却是诚实,一副被大肉棒操到意乱情迷的模样,淫水乱喷。
听其徒儿浪叫声,良心备受谴责的清源,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但难以自制的加快速度,凶狠地插着湿乎、软紧的销魂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