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一起去。”
如尾巴显行,得一下欢快摇起来,她愉快点头:“好。”
清源跟宗主禀告缘由后,领白降,秘密出了玄天宗,他这个九天峰峰主,十年八载不见踪影,无人起疑。
离了宗界势力范围,踏入眼花缭乱的世俗凡间,跟师傅又恢复了往日亲昵的关系,白降喜不胜收。
晚上脑袋供着师傅的胳膊,寻了个极为舒服的角度窝着,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
他们挑了一间天子号的客房落脚,出行在外,清源不放心小狐狸一人独处,便造就了眼下这一局面。
他无奈闭上眼,是自己的错,男女授受不亲,早应该教给她。
一脸天真单纯的模样,被他这个师傅侵犯过,竟也只是躲了自己几日,就忘了一干二净,心也太粗了点。
半夜三更,万籁俱寂,本是普普通通的夜晚,但好巧不巧,隔壁晃晃悠悠,传来物体咚咚的撞墙声,两人修仙之体,男女混杂的声音清晰透入耳。
白降的狐狸耳朵钻出来,朝着隔壁竖起,有女人的声音,怎幺似哭非哭,遭受非人虐待了?
趴在师傅怀中懒得动,分出一股神识,钻到隔壁屋,一瞧床上,好家伙,两具脱得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女正在大床上,激烈交战。
诶?
她反应过来,这两人怎幺好像再做她跟师傅一样的事。
就瞧床上的女子,如小狗跪卧,向后撅起臀部被男人大力抽打,一根紫红丑陋的肉棍子,深深浅浅捅弄女子的下体,他们身体飞快撞击,水花乱溅,嘴中发出高低不同的喊叫。
除了姿势不同,其他别无二致。
诶?原来人间也有男女会这样。
脑子灵机一动,放开神识,一扫整个酒家,才看到几对相同行为的男女,脑袋忽遭敲打,立刻打散了放出的神识,脑门蹭了蹭结实的胳膊,娇娇喊道:“师傅~。”
“看什幺?”清源明知故问,有些事情得提早说明才好。
“师傅,隔壁两人为什幺如此?”
“大体是夫妻,一起出行,行的夫妻之礼。”
“这就是夫妻之礼?只有夫妻,才能做此事?”
“差不多,定了亲大约也可。”清源不确定地补充着。
他揪住松软的尾巴,趁机教育人:“你虽是狐族,但既然拜在我门下,练人修功法,就得守人类的规矩。此种事情,只能跟你以后的伴侣可为。”
“嗯。”
转着眼珠子的白降,乖巧应下。
突然又问:“会死人吗?”
清源眼皮一抖,猜测自己之前没意识,下手重了,抚了抚小笨蛋的脑袋,惭愧道:“死不了。”
白降这脑袋瓜子,抛开功课上的愚钝,其他事情一点就通。
翻译翻译师傅的话,就是说,缔结了情愿的两人,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行此乐。
再听隔壁小娘子的哭喊,哪里是痛苦,分明是舒爽之音,她摇动尾巴,骨头跟着有点酥,说起来,与师傅弄了两次,后面皆是越弄越舒服。
有点累,不过,总体来说令人念念不忘。
原来死不了人,令她白害怕了两回。
甩动的尾巴被师傅的手指随意梳理,酥酥的,体内隐隐蠢蠢欲动,她有点想念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