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意外,他叹息一声,舌尖碾着乳晕,吸入大量奶肉,使劲舔弄,埋在棉花一般的女子胸脯里,埋头狠干。
几百年来,修炼得风平浪静的心,被一直流水的骚穴和淫叫不停的徒儿,搅得天翻地覆。
手掌在媚体上到处游离,哪儿都软,小狐狸的身体十分敏感,连续捣上几十下,这会儿又浪叫着喷着,高潮的水穴刺激到他,又狠又粗野地操死她。
“插得好深,啊啊~,师傅~,又被你插喷了,啊啊~,奶子被舔得好舒服,嗯嗯~,哪儿都爽,喜欢被师傅插,啊啊~啊~啊~,插坏我了,啊啊~要死在师傅肉棍子上了。”
听着徒儿高亢的啼叫,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淫词,勾得冷淡的心胸,一再而三的亢奋,紧紧捏着她娇嫩的小屁股,往肉柱上按,啪啪啪,将这个被他干爽的女人顶上天边,无法下来。
热流淋上深入骚逼的龟头,他疯狂挺动自己的腰杆,不给白降休息的机会,无情辗轧想要收紧的媚肉,一遍又一遍的把甬道的褶皱捅平,心甘情愿让自己随意进出,肆意侵犯。
啪啪啪啪,停不下来的男人,抱着哭泣的人儿,吃奶干逼,好不癫狂。
“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师傅,不,不要了……啊啊~啊~,呜呜~,要死了,师傅插得太厉害了,啊啊~啊~不要这幺快,受不了,啊啊~,师傅~,下面感觉失禁了,呜哼~,饶了我。”
白降持续喷潮,哭泣的人儿,阻拦不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泪水狂溢。
他们下身的结合处入目不堪,贵妃椅上,还有地面,一摊一摊的水全是壶口撒出的春水,还有被大鸡巴操捣而出的汁液。
“师傅~~啊哈~,饶了我吧,啊啊~啊~,小穴不痒了,啊啊~啊~,下面被你捅烂了,啊啊~,舒服死了。”
丰满的奶子上,被玩得通红一片,乳头也给吸得红肿不堪。
“爽吗?”
“啊~,很爽,被师傅这样插,爽透了。”白降嘤咛着回应。
这便是许多人流连的美人乡吧!
难怪道,赛神仙。
低头又吸了两口红艳艳的奶头,下身慢下来旋转摇磨,让好徒儿恢复了点力气,猛地再次加速操干。
“好歹是个姑娘,下回再说穴痒,如此不矜持的话,就像这样受惩罚。”
“啊~啊啊~,徒儿省得了,啊~啊~啊~,师傅太厉害,啊啊~,放过我这一回。”
“还有不许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不然为师弄死你。”
榨取他人,提升自己修为的媚族,清源担心这单纯的小狐狸,以后不小心走上歪路,经过前后几日的思量,他教养出来的,还是砸他手上更好。
禽兽,做了便做了,他舔上扬长的天鹅颈,感叹自己适应得挺快。
化身禽兽的男人,抓着肥美的小狐狸,操了又操,干了又干,几次射空弹夹,直到日落西山,这才放过了绵软无力的人。
最后点评,“你的体修差了点,以后这块得补上。”
被浓精撑得小肚子鼓起的人儿,欲哭无泪,她有点后悔招惹到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