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骚穴口喷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穴口红肿不堪,嫩肉仍在微微抽搐,像是在渴求他的再次进入。
他喘着粗气,靠在床头,汗水顺着胸膛滑下,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具被操得半死的尤物,低笑道:“啧啧,城主大人,你瞧瞧你这骚样,外面装得跟冰山似的,在老子胯下还不是被操得嗷嗷叫?”
葵燕霜高潮昏迷,娇躯无意识地滑下,趴在他大腿上,潮红的俏脸贴着他的胯部,樱唇微张,口水淌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她喘息着,嗓音沙哑而破碎:“嗯…主人…”那声音像是梦呓,带着几分迷离的媚意。
秦天一只手懒洋洋地抓着她的丰乳,肆意揉捏,指尖拨弄着硬挺的乳尖,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眯着眼,眼中却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低声道:“骚货,爽够了吧?老子还没玩够,今晚你这贱穴还得再挨几轮操!”他的声音粗哑中带着几分戏谑,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留下一个红艳的掌印。
他来无极沧渊城已经有七天了,他在血肉殿上,强势斩杀仙尊,一剑破开封印,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那一战,他几乎耗尽了所有仙气,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换取实力,表面风光,实则内伤深重,连站着都靠意志硬撑。
所以他需要拿到青帝泪,那是他恢复生命力和续命的关键。
无极沧渊城的强大和戒备比他想象中要森严,城中高手如云,葵水卫和沧渊军日夜巡逻,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动全城。
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蛰伏起来,暗中观察,物色到了一个双修恢复好目标。
这个目标自然就是葵燕霜,她身为无极沧渊城主,身份地位极高,手握重权,而且熟艳至极,身段丰腴,骚穴紧窄,是用来隐藏身份和双修恢复实力的不二人选。
对他来说,拿捏一个女人再简单不过,尤其是像葵燕霜这种外冷内骚的尤物。
他观察了几日,发现她表面端庄威严,实则骨子里藏着几分淫荡的母猪本性,只要用肉棒狠狠操服她,把她潜在的贱人格激发出来,她便会彻底臣服。
葵燕霜幽幽醒来,意识从高潮的迷雾中缓缓回笼。
她睁开迷离的凤目,映入眼帘的是秦天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大肉棒,半硬不软地挺立着,棒身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与他的精液,腥臊刺鼻,顶端还挂着一滴浊白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愣了片刻,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却仿佛被本能驱使,樱唇微张,便将那根肉棒含了进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棒身,小舌头熟练地舔舐着顶端,卷走一滴残留的浊液,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低腻的轻哼:“嗯…好烫…”她一边舔一边不自觉地摇晃肥臀,臀肉颤巍巍地抖着,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暴蹂躏。
她舔得专注而投入,舌尖绕着青筋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嘴角淌下一道暧昧的银丝,湿了床单。
她的凤目半眯,眼神迷离得像是沉醉其中,痴痴地盯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像是在膜拜一件至宝。
秦天靠在床头,懒散地斜倚着,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他低头看着葵燕霜在自己胯间埋头吞吐,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遮不住她潮红的俏脸和那对肥腻巨乳的晃动,低笑道:“啧啧,城主大人,你瞧瞧你这骚样,外面冷若冰霜,无人敢辱,在老子面前却是一头淫贱的母猪,连醒来第一件事都是舔老子的肉棒,真是下贱得可爱,说说,舔得爽不爽?老子这肉棒味道如何?”他的声音粗哑中带着几分挑衅,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荡起层层肉浪。
葵燕霜闻言,凤目微微一眯,抬起头白了他一眼,樱唇仍含着肉棒,舌尖绕着棒身打转,舔得“啧啧”作响。
她吐出肉棒,唇边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嗓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娇嗔:“还不是你趁人之危?我堂堂无极沧渊城主,若非你昨日趁我虚弱将我操成这副模样,我怎会变成这样?你这混账,坏透了!”
她一边说一边低头又舔了一口棒身,目光痴迷地盯着那根粗大肉棒,喃喃道:“你这根坏肉棒,怎么就如此粗大,如此让人爱不释手…烫得我心都酥了…”话音未落,她再次埋头,小舌头灵活地扫过青筋,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吟:“嗯…好硬…好烫…舔不够…”
秦天哈哈一笑,手掌继续抚摸着她的肥腻巨乳,指尖在她乳晕上打转,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眯着眼,语气中满是得意:“见你进来的时候愁眉苦脸的,是有什么心事吧?说来听听,兴许老子还能帮你一下。”
葵燕霜舔着肉棒,舌尖从根部滑到顶端,带起一串晶莹的口水,嘴角湿得发亮。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冷哼道:“这事跟你说了也没用,你除了用这根大肉棒操穴,还能干什么?哼,就会逞这下三路的威风!”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可那双纤手却不由自主地握住肉棒,轻轻套弄,指尖摩挲着棒身,动作温柔得像在伺候至宝,眼神痴迷得像是离不开这根粗壮的家伙。
秦天嘴角一扬,露出一抹邪笑,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拧,疼得她“啊”地轻叫一声,骚穴不自觉淌出一股热流,湿了床单。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上,低声道:“老子还能把你操得嗷嗷叫啊,城主大人,忘了刚刚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射满你贱穴的了?瞧瞧你这骚样,嘴上硬气,下面却湿得像个婊子!”他松开乳头,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荡起层层肉浪,红痕交错。
葵燕霜被他捏得娇躯一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却掩不住眼底的媚意。
她喘息着低吟:“啊…你这混账…轻点…”那声音像是撒娇,勾得秦天胯下又硬了几分。
她随后叹了一口气,语气沉了下来,带着几分苦恼:“罢了,说了你也不会懂,最近城中出现一个黑袍人,那黑袍人现了身又消失,潜伏在城里,七天了,我派出去的葵水卫和沧渊军连一丝踪迹都找不到,这人行踪诡秘,实力深不可测,放任不管的话,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
她低头又舔了一口肉棒,像是借此发泄心中的烦闷,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喃喃道:“这人若不除,无极沧渊城就一天不得安宁,我身为城主,却连个影子都抓不住,真是窝囊…”她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摇晃肥臀,臀肉颤巍巍地抖着,像是还在渴求他的蹂躏。
秦天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手指在她乳尖上轻轻一弹,漫不经心道:“黑袍?听起来倒是个很神秘的家伙,啧啧,城主大人,你这骚货操起来倒是挺带劲,脑子却不怎么灵光。”
他顿了顿,邪笑更深,“不过你这模样,倒让我想起个主意,黑袍既然藏得深,不如你这城主亲自下场,脱光了站在城头摇着肥臀勾他出来,你这骚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等他忍不住想要出来操烂你这骚逼的时候,再一刀宰了他,如何?”他一边说,手掌猛地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肉抖得更厉害,低笑道:“来,给老子摇两下试试,骚货!”
葵燕霜一愣,抬起头怒视他,樱唇微张,气得胸前巨乳一阵乱颤:“秦天!你这混账,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城主,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咬牙道:“你若再胡言乱语,我便割了你这根坏东西!让你再也操不了我!”她一边说一边瞪着他,凤目中满是羞怒,可那纤手却不自觉地握紧肉棒,轻轻套弄。
秦天哈哈大笑,手掌在她臀上又是一拍,声音清脆,臀肉抖得淫靡不堪,荡起层层肉浪。
他眯着眼,语气中满是挑衅:“割了它?城主大人,你舍得吗?没了老子这根大肉棒,你这骚穴怕是要哭着求别的男人来填了,来,舔快点,老子还硬着呢!”他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目光如狼般锁住她,“说正经的,黑袍的事老子有办法,你只管舔好老子的肉棒,剩下的事交给老子。”
葵燕霜被他捏住下巴,凤目中闪过一丝羞怒,却又夹杂着莫名的依赖。
她冷哼一声,挣开他的手,低头继续舔弄那根肉棒,舌尖绕着青筋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
她一边舔一边低声道:“哼,你若真有本事,便证明给我看,我倒要瞧瞧,你除了操穴还有什么能耐!”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挑衅,可那眼神却痴迷得离不开那根粗壮的肉棒。
秦天靠在床头,手指在她乳肉上肆意揉捏,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眼中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低笑道:“骚货,放心,我保证黑袍明天就出现,不过今晚,你这贱货得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说,跪好,含深点,老子要操你的喉咙!”
言罢,他猛地按下她的头,肉棒直捅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一阵呛咳,喉间发出“咕咕”的闷响,可她却乖乖吞吐起来,樱唇紧紧裹住棒身,舌尖灵活地扫过青筋,淫靡的声响回荡在内室,久久不散。
第二日,今日城中下起了暴雨。
暴雨倾盆,漆黑的夜幕被雷霆撕裂,照亮了无极沧渊城巍峨的轮廓。
这座雄踞水之仙界的古老仙城,此刻仿佛一头蛰伏在怒海中的巨兽,城墙上的符文随着浪涛的拍击忽明忽暗,如同呼吸般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