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生的啊,这怎么能吃。”
喜婆婆笑成一朵菊花,“生的好,生的好。”
晏秋:“……”
晏秋突然就懂了。
然后,他猛地看向了君琰。
君琰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正好被他捕捉到,当着喜婆婆的面,晏秋姑且忍了。
待喜婆婆笑不拢嘴地离开后,晏秋猛地扑过去,咬他,“教主明知道是生的还让我吃!”
“这是习俗。”
“教主明明是在看热闹。”
“乖。”
头上被拍了一下,晏秋狠狠咬一口,然后松开,擦擦嘴,“可没人跟我说还要吃这个。”
又想到什么,晏秋目光一转,暧昧地倚着君琰,问道:“教主莫不是想,让我给教主生个孩子?嗯?”
君琰:“……”
嘶,大喜的日子,还打人!
后晏秋又与君琰稍稍吃了些饭菜,吃到半饱便停了筷。桌上的酒壶没人动,烛光摇曳,晏秋欣赏着君琰穿着嫁衣的模样,笑得比谁都好看。
说来也有趣,正常婚假嫁衣自备,他二人男子成婚,晏秋乐呵呵地穿着魔教绣娘给他做的女嫁衣不说,君琰则是穿着他家绣娘做的衣服。
也是巧合,隔着天南地北,做出来的衣服却也合适,都挑了金线绣进去,精致华美。不知是巧合还是君琰有什么吩咐,连布料都是十分相近,颜色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所谓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许是因为环境问题,晏秋瞧着现在的君琰,似乎也比平日里柔和许多。
“教主。”晏秋伸手拿起那壶酒,将两个酒杯斟满,眉眼间的温柔笑意醉人心,“来。”
若他那群属下得力,这酒里应该是有些文章的。
当然,晏秋昨日与薛浅说这事时,薛浅是兴致勃勃地想给他推进一些有趣的东西,不过晏秋不准备太作死,只是要了些稍微助兴的药。
晏秋的想法很简单。
他怕疼。
从书上看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便想着试试。
晏秋心里绕着弯,笑意盈盈地将酒杯递向君琰。
君琰垂眸看了会儿,伸手接过,按着古礼与晏秋共饮合卺酒。
这一流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只君琰刚放下杯子,便见晏秋那边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君琰嘴唇微动,晏秋便扑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微凉的液体没有什么阻拦地渡入男人的口中,察觉男人喉结微动,便将那酒喝了下去,晏秋微微眯眼,并没有顺势进行下一步,而是退了开来。
君琰:“……”
“教主可有吩咐他们准备热水?”晏秋站在男人面前,突然轻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