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耀本来都不想搭理她,听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怒斥道:“琪儿就不是我女儿了吗?放过她?她是放过琪儿还是放过晚儿了!我要是知道生出的是这么一个小畜生,当初生她这事我都不参与!”
何姨娘:“……”
慕容晚本想呆在一旁默默的等一切尘埃落定,可瞧着这两人话都提到这份上了,本着让父亲长痛不如短痛,暴击一次就来完总比细水长流的少折磨人,于是她主动上前插了句嘴。
“父亲,其实吧,生慕容清那事儿,您还确实没参与!”
硕鼠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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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的京城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只披了件大氅的何姨娘跪在冰冷的正厅里,全身瑟瑟发抖,神情惶恐不安,也不知道是被冻傻了还是吓坏了。
那些小厮在她身边来来回回,大厅里进进出出,搬来了一个又一个好些年头的木箱子,上面全都积着厚厚的尘埃,也看不出里面具体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时辰之前,慕容晚一语震惊四座。
坐姿肆意的慕容尉那是直接从椅子上给震的滑了下来。
当事人何姨娘自然更是羞愤的全身通红。
她强忍下心中的兵荒马乱,一本正经的怒斥道慕容晚别欺人太甚,含血喷人。坏事干多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慕容晚意味深长的扫了她几眼,仅仅嗤笑了一声,便再没搭理过她,转身与父亲交头接耳的密谈起来。之后就调来了一群小厮,开始了忙里忙外的搬运东西。
慕容将军也把何姨娘凉在了一边,铁青着脸,一边等待着什么结果,一边用如利刃般的眼神时不时从她身上剐过。
何姨娘本来就心虚,被这意味不明的眼神洗礼弄的更加胆战心惊,于是很快就没了刚开始那股子装出来的气势,开始低起个脑袋缩起个身子,独自感受内心那百蚁挠心的焦灼与惶恐去了。
…
小厮前后忙活了好一阵子。
搬到最后,还顺带压上来了一个大活人!
此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估摸着是直接就被人从床上强行拖拽来了。
地上的何姨娘斜着眼珠子用余光瞧了几眼,吓的顿时魂飞魄散,面色苍白如纸。
竟然还真是她的姘夫龚总管!
她的个天老爷啊!莫非自己真要完蛋了?
思及此处,何姨娘两眼一摸黑,刺激过大,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