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呢。”望月凜很担心这东西进眼睛里会不会瞎掉,一心二用自然也没注意到他们不太正常的脸色。
“岩川彻是酒井温树,具体有点难解释。”
重点太多,松田阵平一时不知该关注哪个,还是伊达航出声提醒他,虽然语气有些一言难尽。
“凜,创可贴掉了。”
“哦。”没细听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回答完才反应过来,望月凜猛的捂住脖子“什么?”
摸到了掉了一半的创可贴时,望月凜的内心是慌张的,下意识去看萩原研二,但表面还是若无其事。
萩原研二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面无表情等他继续说下去。
“……”望月凜有些失落的移开视线,手指在被浸透的创可贴上摩挲想将它重新粘上,最终只能以失败告终。
他的初次暗恋好像就这样夭折了……
“呐,我先回去洗个澡。”望月凜自认为自己是在逃跑,但在别人眼里看着却是不愿解释的默认。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萩原研二才垂下头视线随意落到一处地板,偏长的刘海遮挡住他的眼睛。
伊达航挠挠头,总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被困在q弹的果冻中即将窒息却又有着稀薄的空气。
“精辟。”松田阵平不带感情的竖了个大拇指,顺便踹了一脚自家幼驯染。
陷入乱七八糟的情绪中,正感到茫然的萩原研二被一脚踹出来,往正确方向走的思路被猛的打断。
“既然这么好奇,去问问不就好了?”松田阵平感到莫名其妙,人类长嘴是干什么的?
“不好奇,这个年纪谈恋爱很正常吧。”萩原研二最终只将那种情绪归类为震惊,毫不在意的摊手。
扪心自问他真的不在意吗,萩原研二扯扯嘴角试图笑的好看一点,现在他也不知道了。
松田阵平伸出手指戳向他的嘴角往下按“一脸哭丧的表情,你说你长嘴是干什么用的?”
萩原研二撇着嘴角哭唧唧的抱住松田阵平,在自家幼驯染不耐烦的神情下被拖着走。
“幼驯染……”伊达航欲言又止的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诸伏景光跟降谷零。
降谷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诸伏景光拉上往前走。
伊达航走在最后表情逐渐变得习以为常。
“叩叩叩”
望月凜头上搭着毛巾,对着镜子摩挲那处痕迹,越看越觉得作呕。
呜呜呜,他的初恋没了……
望月凜有些沮丧的一点点拉开房门,不明白自己同期为什么那个表情。
房门缓慢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湿答答的发丝向下滴着水珠,像冤死的幽灵一样从屋内幽幽的望着他们。
猛的一看差点把滴下来的水珠当成血水,松田阵平嘴角抽搐带着扒在他身上的幼驯染毫不客气的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