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的心很乱,却仍然想见到他,即便这样或许会让事情变的更糟。
但两个人分开冷静一下,难道事情就会变好吗?
白天萩原研二被督促着运动,跟幼驯染打趣,偶尔班长会说一些办案时遇见的奇葩事。
夜晚他则会躺在病床上,有时望着星星发呆,又或是望向门口,期待那位神秘的客人能早些前来。
偷偷摸摸的样子就像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般,明明是公开的恋爱。
麻雀落到窗边,出院的日子逐渐接近,松田阵平也不再给他切兔子苹果,甚至会抢他的水果吃。
“所以呢,你怎么想的?”
萩原研二抱着自己好不容易抢回来的葡萄,闻言愣了一瞬,叹口气把盘子重新放到桌上。
“能怎么办呢?”
“该感动,还是该指责?”
萩原研二苦笑的摇着头“光听你们说,那般残忍的行径,即便早有心理准备,hagi也很难升起感动的心情。”
“可是该指责吗?在这里的任何人,只有hagi最没资格指责他了。”
无法感动,却又没资格指责,就当一切都不知情,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
出院那天,松田阵平早早的就过来了,推开病房门时,微妙的气氛让他将视线落到失踪许久的人身上。
萩原研二对他笑笑,松田阵平明白他的意思,等在病房门口。
病房内重新恢复寂静,望月凜仍注视着他,只是总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
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在面对这样奇怪的氛围时,望月凜只觉得理所当然。
他以为萩原研二至少会骂他,又或是像他说的那般,捅他一刀泄愤。
有些时候要做出来,心中的那根刺才能拔出,可是跟他想的不一样。
在萩原研二这里,他从来没有猜对过。
萩原研二笑着,关心他,就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望月凜突然感觉很累很累,或许是因为化疗的时间被一推再推,或许是这段时间工作睡眠不足,又或许是药里含有的成分。
萩原研二难得表现的抗拒证明他还是在乎的,在他偏头躲避时,望月凜按住他的脑袋,强制撬开他的唇深吻。
望月凜强势打破了表面这片平静,萩原研二清楚自己仍然有逃避的余地,但他也清楚若是做了这个决定他绝对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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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玩两天,等存稿没了就不能日更了。
逃离
望月凜仍然是原来的样子,徒留萩原研二一人在原地纠结。
记忆跟现实的冲击终归是不一样的,望月凜一直以来表现的乖巧克制,不过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
虽然早就有过心理准备,虽然那些人确实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