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一直没吃东西。
盛夏时节,崖壁这边的气温,的确比其他地方低一些,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更凉飕飕的。
我用了两个晚上的时间,在饥饿和彻夜受凉的前提下,第三天早上,终于开始发烧。
我让苏朝朝去找郁妈妈。
当郁妈妈带着药箱匆匆赶过来的时候。
我刻意提高嗓音说,“宝贝,要记得,一定要记得这次的教训,有些人是真的不值得同情和感激的。”
苏暮暮按我教的,大声说,“郁舅舅为什么要软禁我们,爹地妈咪对舅舅那么好,舅舅却这样对我们,他想做什么?软禁我们找爹地要钱吗?”
我知道郁妈妈此刻就在门外,难受的直皱眉。
苏暮暮哭着趴在我身旁。
“妈咪,你怎么了,你不能有事,你肚子里还有宝宝,你要是有事,我和哥哥怎么办?”
“爹地,你在哪里啊,妈咪快不行了,谁来救救妈咪啊。”
苏暮暮的哭声。
说是演戏,但,大部分是真情实感。
那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终于打动门外的郁妈妈。
她急忙推门走进来。
看到她,苏暮暮哭的更凶。
“郁奶奶,妈咪三天没吃东西了,那个段叔叔不给我们送饭,妈咪怕饿着我们,把省下来的鸡蛋留给我和哥哥。。。。。。”
苏暮暮哭着扑进她的怀里。
苏朝朝也在抹眼泪。
我则是躺在床上难过的直哼哼。
一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外加两个惨兮兮的孩子,这样无助的一幕,惹得郁妈妈心虚又愧疚。
她打开医药箱,想给我注射葡-萄糖。
被我拒绝后。
她又想劝着我服用退烧药。
呵,我折腾到现在,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又怎么可能轻意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