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们自然是有人觊觎的,出门被人盯也是正常,你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怕的什么,在京城里,他们还敢当街杀你不成?!”
“我是太子的人,他们自是不敢的。”
“你知道就好!明日和我去别院。”
“别院?”
“那里的密室已经修好,你去把剩下的银子全部放到密室里。”
“殿下,那不管怎么样也没有放在我这里妥当吧!”
宇文宥狠狠道:“那我现在是要用一两银,还得看你的脸色对吧?!”
“不是,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日去放就是。”薛嘉儿看他恼了,忙应道。
出了宇文宥的书房,有个黑影闪过,穿什么衣她没有看到,但她看到了那撒金的靴子,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薛嘉儿的心病
薛嘉儿一晚上没有睡好,每几分钟都要惊醒一次,第二天早上竟有些起不来。
琮王妃去世,她也不好再做那些送礼、吃喝玩乐的活儿,又怕得很,只能待在府里。
刚刚懒懒地起了身,梳洗,想到园子里吹吹风。
没走出几步,就见自己住的院门口,有个灰衣人闪过,她忙追过去,一把捉住那人。
在太子府,她是不怕的。
“嘉夫人。”那人向他行礼,原来只是个府里的杂工小子。
“你们,你们何时换了这个色的衣?”薛嘉儿喘着粗气,质问道。
“回夫人,没换,我这是刚打湿了外衫,便脱了去换一件。”他指了指搭在自己手上的深蓝色的外衫。
薛嘉儿又低看了看他的靴子,不是那人的,于是就放了这小子。
她刚走到园子边,就听得那几个如夫人在聊着。
“不知道这一回会不会赖上我们呢!”
“就是,听说吃了她送的东西,晚上孩子就没了,大人也没了!”
“那是她,她都还不是我们殿下的人,一个外室而已!扯不到殿下和我们身上来!”
“一天天的,还以为自己是太子妃呢!这下便是闯了大祸!”
薛嘉儿走了出去。
“这东西你们也吃了,可有事?吃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说不要呢!”薛嘉儿阴阳怪气道,这几个如夫人,还不在她眼中。
“那我们这身份,也不值得您下毒呢!”嫦夫人揶揄。
“你哪只眼见我下的毒?那你怎么不去报官,或者告诉你爹也行,到王上那里还能领个赏,否则,一年都见不着王上一面呢!”薛嘉儿冷笑。
嫦夫人的父亲是刑政司的一个小官。
“薛嘉儿,你别太过份了!你还真把你自己当回事了!一个无名无分的人而已!你若真的重要,殿下又怎会不给名分?!婚书都不曾下过一纸?!”欣夫人也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