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李慧打断了徐天佑,笑着扭头看向了他:“我愿意!
你都把我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
“啊?!”
徐天佑先是一愣,但紧接着,笑意在他的嘴角荡漾开来:“好,我负责。”
“那就好!”
李慧皱了皱鼻子,转过了头去。
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
徐天佑没有再说话了,低着头又揉了一小会儿后,发现没有污血从伤口里流出来了,那块淤青的颜色也淡了许多。
“好了,可以了。”
徐天佑停止了揉捏,李慧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徐天佑用酒精打湿毛巾,开始帮李慧擦拭身体:“你的伤口要敞开多晾一会儿,不能捂着,要不然很容易发炎。
还好山里挺凉爽的,我们就在这里多待两天,等你的伤口结痂了我们再往外走。”
“听你的。”
“那我出去了,前面你也要自已擦干净啊。”
“你帮我擦吧。”
“啊?!”
“啊什么啊!
?我是病人,而且,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你不帮我弄,我自已得弄到什么时候?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睡觉了对不对?眼睛红得那么厉害…快点啦,弄完赶紧休息,反正都被你看光了,哼!”
“呃…好吧。”
徐天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拿着毛巾,手向李慧的前胸移动了过去,李慧微微的撑起了身体配合着。
“这样不行,这样根本看不到哪里有伤口”
,徐天佑一咬牙,干脆轻轻的将李慧的身体翻了过来。
气氛更加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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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城郊小酒吧
“你对我的百般注解和识读,并不构成万分之一的我,却是一览无遗的你;
你的想法和语言,暴露的只是你的三观,而不是我本来的样子;
这是三毛说过的两句话,我曾经把这两句话改变了一下形态,用来劝过想要自我了断的赖东林。
也正是这两句话,让我找到了解读他的正确方式。
只有真正了解他,用他的思维方式去想问题,才能解开他留给我们的一个又一个谜团,如果你无法理解他的想法,站不到他所在的高度,就会完全看不懂他的行为。
也正因为如此,不理解他的人,才会把他当成一个疯子看待。”
“那你看懂些什么了?”
“首先,他与不同的女人生下一大堆孩子,无非是在做基因实验。
实际上,做过这种事的远不止他一个人。
早在1910年时,就有人干过这种事了,那个家伙叫伊万诺夫,他的想法远比他更激进,他想通过人猿杂交的方式,批量生产强大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