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
说话的语气里不是热情,而是一种近乎于急迫着急的感觉。
姜饼饼心里对县令稍有怀疑。
没多久。
门外走进一名妇人。
姜饼饼他们瞧不清楚对方面孔。
她戴着白色帷帽。
“夫君。”县令夫人欠身行礼,“不知找妾身何事?”
崔县令介绍道,“夫人,这四位贵客是剑宗派过来的仙长,他们特意来此调查剥皮怪一案,想和你了解情况。”
说到剥皮怪三个字。
县令夫人微微颤栗,压着发抖的双手,“仙长,请问……”
“我家夫人脸上长了些红斑不喜见人,故而戴着帷帽,仙长们勿怪。”
崔县令说话行事不卑不亢。
让人觉得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自然无事。”柳铮看向县令夫人,“夫人,令弟在案发前可有异常。”
“任何异常都可以说。”
“异常”县令夫人帷帽小幅度晃了下,沉吟着陷入回忆。
直觉告诉姜饼饼,县令夫人晃动的瞬间,帷帽后的眼睛是在看崔县令。
嗯?
回想自己亲弟弟身上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要看一眼崔县令?
月镜符,日落后来我房间
县令夫人沉吟半晌。
终于张嘴说话了。
开口之时依然难掩悲痛。
“仙长,我仔细在脑中过了一遍,并无异常,得知被害的人是家中弟弟”
“我”
白色帷帽后面,女子肩膀微颤,温柔而小声的抽泣着。
县令夫人很难再问出什么东西来。
柳铮又问崔县令:“劳烦大人说一说,关于调查剥皮怪得出的线索。”
不出所料。
崔守安说出口的线索,和他们打听到的分毫不差。
黎大谱灵识传音给姜饼饼。
“白跑一趟了,你说剥皮怪现在披着谁的皮在晃?别让老子逮住!”
“逮住又怎么,你想油死他么。”
姜饼饼至今忘不掉,黎大谱害大师姐露出被雷劈一样的表情。
要知道她家大师姐,面对想爱又不敢爱的清雪仙君表情都没那么大过。
“”黎大谱满脸谦虚地说,“饼女士,我的优点你不用再提。”
姜饼饼:“呵呵。”
焚绝余光扫过黎大谱和姜饼饼凑的越来越近,他不动声色地转了下茶杯,坐在对面的黎大谱喝完茶,突然哎呦一声捂着肚子:“不好意思诸位,我去解个手。”
黎某人的脸涨成猪肝色。
夹着沟子跑的飞快。
其余人:?
等大家反应过来,黎大谱早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