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把面纱戴好,吓到了在坤宁殿上下伺候的宫人。
金钏隐约察觉到姜娩的心思,没出言戳破,只一把搀扶住她:“娘娘,雨太大了,先回殿安置吧。”
姜娩将心底翻滚的情绪压下去:“嗯。”
明日她去玉和斋时,定要多带些滋补的炖汤才行。
裴相和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看不过去,又不能给他更多的关心和陪伴,故而姜娩总觉得裴相和喜欢她这样一个畏手畏脚的人很辛苦,便想在能照顾的方面多照顾他一些。
好像是
回到寝殿,姜娩让金钏把木盒里面的银票收好。
待知晓这里面装着多少银票时,金钏四人傻了眼。
银珀惊叹道:“裴掌印就是裴掌印!”
红凝吞了吞口水:“出手真是阔绰!”
红壶:“……”
她已经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
到了裴掌印如今的地位,钱财数之不尽,连给她们家娘娘五十万两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姜娩得到银票时的开心已然过去,她现在比较担心的,还是裴相和的身体。
抱着这样的担忧,她闭眼入睡。
夜间雷声轰鸣。
伴随着闪电劈下。
整座皇城都在这样的雨势下显得灰沉沉的,透着一股压抑。
这样的坏天气,在雨季是最常见的。
次日姜娩醒来用膳的时候,就听金钏四人在说话,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宫里的动静,还说这两年大晟王朝的气候坏得很。
尤其今年,雨还特别多,弄得各地百姓苦不堪言。
姜娩喝着冰镇过的绿豆甜汤。
外间细雨蒙蒙。
虽然下雨,空气里却闷热的很。
红凝说起一事:“你们还记得半春吗?”
红壶搭话:“就是在妱妃娘娘殿里伺候的那位?”
银珀:“对。就是她。”
她们一说,姜娩也有了印象。
她见过半春。
是刚进宫那会儿。
那时,半春因为在妱妃殿里不得重用,加上叛主的名声传遍了宫里,导致她也没办法去往别的宫里效力,所以只能请求旧主舒妃宽宏大量,再次接纳她。
姜娩端着碗,吃了半碗绿豆甜汤,其清甜绵软的口感令人胃口大开,她问:“半春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