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
第一次喜欢一个男子。
可他都成婚了,连孩子都有了,说起来还那么深爱,该怎么办?
丫鬟猜测,
“小姐,该不会,颜先生成婚了?”
目前能让自家小姐崩溃的只有这一个原因。
崔念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这是命,你回京本就是为了进皇宫去给皇上做妃子的,还是把颜先生放下吧。”
崔念宓一听,哭得愈加伤心。
家族的使命,她的情爱,破碎的心,前途未明。
翌日晌午,养心殿里。
玄翎忙完朝政后,轻抚太阳穴。
福公公端上来参茶。
“皇上,快歇歇吧。”
玄翎喝了半盏参茶,又含了一片匣盒里摆列整齐的参片。
“这是皇后娘娘让送来的红参片。”
玄翎起身,往殿外去活动筋骨。
福公公跟上道:
“皇后娘娘请示娴贵人前夜侍寝被耽误,皇上打算安排在什么时间再次让她侍寝?”
玄翎走到晚香玉花盆前,躬身清理干的花叶。
花儿长得亭亭玉立,馥郁芬芳,一闻之,仿佛疲倦都消减不少。
“去接宸昭仪和将将一起来养心殿。”
福公公一听,得,娴贵人想要侍寝这事恐怕还要往后排。
“是,皇上。”
玄翎抚摸右手无名指处的帝王绿戒指,
颜颜气还没消,侍寝之事再放放。
一炷香后,他在门口遥望,只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团子跑来。
“父皇!父皇!”
将将手里拽着一根风筝。
“你母亲呢?”
“母亲说她要看书,还说自什么来着?”
“自省?”
将将呵呵道:“对,就是自省。”
玄翎无奈,小丫头果然还未消气。
“走,父皇陪你去放会儿风筝。”
“父皇,你能放多高啊?”
“比天还高。”
“真的吗?父皇好厉害。”
东暖阁后面的平地上,玄翎带着将将欢腾的跑着放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