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也看到了,说:“是夫人的……”
她立刻坐直了,脑子翁地一下精神。
张贺年又搂紧她,吻了吻她的脸颊,安抚道:“别怕,没事。”
这么晚了还打来电话,秦棠一瞬间有不好的预感。
人又被张贺年圈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胸前一紧,他的手臂横在她身前,沟壑更加明显,白花花一片。
张贺年接了电话,秦棠屏气凝神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楼下的十一又在叫,不知道怎么了,“喂?”
“你在哪里?”
张贺年漫不经心的,“还能在哪。”
“秦园?”
“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在门口,下来开门。”
秦棠听见了,神经翁地一下紧绷着,仿佛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她紧张盯着张贺年看,张贺年反倒是不紧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无声安抚。
挂了电话,张贺年又缠着秦棠吻了会,秦棠无心再和他接吻,推开他,双眼泛着水雾,说:“夫人来了?”
“嗯。”
“怎么这个点来……”
这个节骨眼过来,是不是……
张贺年慢条斯理的:“我下去看看,你要是怕,把房间门锁上,不管出什么事都别出来。”
秦棠很社死,想推开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占据。
那姿态一如既往的强势。
秦棠玩不过他,反被他吃光抹尽。
……
一直到后半夜战火才停下。
秦棠累得不行,还得吹头发,头发湿漉漉的,嘴唇还有点破皮,被他咬破了。
张贺年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出来就贴着她的背脊,拿过她手里的风筒,“到床上躺着,我帮你吹头发。”
她困得睁不开眼了,却摇头说:“不行,头发湿的。”
张贺年一只手扶她的腰身,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风筒,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她穿着是他的T恤,宽大,松垮,领口很低,衣摆堪堪挡住臀线,里面空无一物。
他没让她穿,蛊惑她说再穿晚点要做会不方便。
他的意图都在脸上,明晃晃的,又直白。
秦棠觉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几点了?”
张贺年听到她问的,“快十二点了。”
完了。
还早。
十二点对他们来说夜生活才开始,那之前那么多次,张贺年不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是不会放过她的。
失眠都快被他治好了。